自从战兵从禁闭室里放出来之后,便没有了动静,相反是刘新安,倒是将整个富山监狱都翻了个底朝天,而他的目标是谁,所有人都知道,只不过韩中德为人谨慎小心,在监狱里呆的时间甚至比刘新安都长,又哪里能够让刘新安抓得住把柄。
刘新安将整个富山监狱翻了个底朝天,软硬兼施的手段挨个使了个遍,可是却依旧没有抓动韩中德的半点儿小尾巴,倒是将整个富山监狱的犯人整的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在这期间,刘新安已经不止一次的劝解过战兵,让他不要生事,为了这样的人白白加五年的刑期不值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之什么话都说了,至于战兵能不能听得进去,刘新安便不知道了。
这几日,可把刘新安忙的够呛,一方面要搜罗韩中德的罪证,另一方面又要看住战兵不让他去找韩中德的麻烦,而如此的一来二去,三天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但是,战兵却一直没有任何想要动手的苗头,只不过,这非但没有让刘新安放心,反而是更加的担心。
“谢书东,你不准轻举妄动啊,否则你连你自己都要折进去,你现在动手的话,傻子都猜得到是你的动的手”刘新安一脸的苦口婆心。
战兵轻笑一声,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其实,他很想告诉刘新安,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件事情他必须做,否则引不出克劳德这只老狐狸
这是战兵的最后一招,如果克劳德再不上钩,那么,他便要主动进攻,只不过,这对于生性多疑的克劳德来说,却不是什么好办法,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现在,将克劳德对自己所有的顾虑尽数打消,让他认为他谢书东这辈子就只有跟着他克劳德才行
只有一条绳子的蚂蚱,这才不会轻易的猜忌
“听见没有啊,你倒是吱个声啊,我告诉你啊,你如果再不说话的话,我就关你禁闭,关到你认输服软为止”刘新安一脸威胁道。
战兵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不会为了他把自己折进去的”
刘新安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有战兵的这句话,至少证明他在短时间内不会动手了
只不过,刘新安到底低估了战兵,也忘记了战兵的身份
谢书东,流窜在边境多年的武装佣兵,身上背着不低于十条性命的悍匪,这样的人吃了亏,绝对不会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时候,他们只会在敌人最提防警惕的时候,砸出最致命的一击,而这一击,就是豁出自己的命,让敌人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就在战兵答应刘新安不会对韩中德动手的当天晚上,战兵便用一双筷子废了韩中德的一只手
在富山监狱,晚上的饭比不得中午的丰盛,只有一菜一汤,而吃完饭后,正好是七点钟,所以,犯人们都坐在板凳上看新闻联播,一切都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包括韩中德都这么认为
此时,战兵拿着筷子碗离开位置,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视上,谁也没有注意到战兵,更确切的说,这个时候,起身刷碗刷筷子的人太多,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个
此时的韩中德也没有注意这个,由于韩中德的位置就靠近主路,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战兵不止一次从他的身边走过,所以,韩中德并不知道是,这一次的路过,竟然付出的就是血的代价自己的一只手
当时,谁都没有看清楚战兵是怎么动的手,而当韩中德的一声惨叫出声,战兵的筷子已经狠狠的插进了韩中德的手腕,强大的力道让筷子插进了铁质的桌子,鲜血顺着筷子喷涌而出,桌子上很快便出现了一大摊的血迹场面触目惊心。
而距离韩中德近的犯人已经惊的跌坐在地上,有的人甚至跑到一边害怕的干呕了起来,一时间整个食堂顿时惊叫声震天,一片混乱不堪。
韩中德此时已经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筷子插进的是他的手腕,跟底下的桌子紧紧的穿在了一起,让他动弹不了半分
战兵依旧是一脸的漠然,犹如冰渣子死的脸上不带一丝的表情,让人从心底升腾起一丝胆寒。
“谢书东”韩中德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来,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瞪住战兵,恨不得将战兵碎尸万段。
战兵废了韩中德的一只手不过就是电光火石之间,而就在尖叫声响起的一瞬间,狱警们纷纷提着警棍赶到,一众犯人们连忙手抱着头蹲在了墙角,一双眸子却暗暗的朝战兵所在的方向瞥去,满是恐惧震惊。
没有人会想到战兵会以这样血腥暴戾的手段来报复韩中德,也没有人会想到战兵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明明白白的废了韩中德的一只手
而他却也在清清楚楚的告诉整个富山监狱里的每个人
只要谁敢惹到他谢书东的头上,那么,拿命来填
特殊于悍匪的彪悍作风,血腥暴戾的让人胆寒心惊
此时,刘新安也已经匆匆赶到,当看到已经惨白着一张脸跪在饭桌前疼的撕心裂肺的韩中德时,那一桌子的大滩殷红鲜血刺激着他身上的神经,几乎麻木
刘新安身上的鲜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