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宁英,第一次参加会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希望各位领导和前辈指正!”
宁英站起身来,先是向各方深深的鞠了一躬,这才清了一清嗓子,拿出了一大叠文件,开始念了起来。
宁英站在那里,一字一句的念着这些年来发生过的外交事件,一个个死难者的名字,一堆堆的损失数字,她足足的念了小半个小时。
每当她念出一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事件,每个人的脸色就阴沉了一分,因为,这些事件的处理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发出了严厉的谴责,最后不了了之……
后来,宁英终于合上了文件夹,歉意的笑了笑道:“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只能念这么多,根据资料,我华夏近三十年来,一共发生了五千多宗关于争议领土的外交事件,而近十年,就发生了三千三百宗,近五年来,每年发生的争议事件,正以每年百分之七的速度递增,由此造成的经济损失超过一百亿,死亡人数超过四千人!”
“这些,大家都知道!”
罗炳耀脸色难看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数字!”
面对脸色难看的元首,宁英倒是显得不慌不忙,微微笑着说道:“发生了这么多的外交事件,但都集中在最近二十年,在这三十年的前十年中,总共的相同外交事件发生了七宗,大家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没有人说话,于是宁英便自问自答:“三十年前,邻国扰我边疆,造成了十一人死亡,时任元首邓先生下令,进行了反击战争,几天之内,向邻国境内推进了数百公里,只要再有几天时间,就能让对方彻底灭国!”
“但邓元首下令撤军,我记得他当时说过,我们华夏,是一个热爱和平的民族,但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该对不听话的小兄弟,敲打敲打!”
会议场内安静的可怕,每个人都在想,近些年,周边小国越来越频繁的挑衅,是不是真的由于华夏方面的忍让和放纵所造成?
“我是晚辈,我不太了解政治!”
宁英正了正神色,继续说道:“我只知道,我们每一次的退让,都让那些贪婪的人胆子变的更大,我们退一步,他们就进一步,因为他们知道,我们只会谴责,也只能谴责……”
“华夏五千年的历史告诉我们,落后,就要挨打,可我们现在不敢说发达,但至少也是全球的超级大国之一,可为什么我们还是会不断的被周边的弹丸小国所挑衅,却只能委屈的承受损失?”
每个人的脸都有点红,有点不自在,他们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动着身躯,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或者,地上可能会裂开一条缝,让他们钻进去吧?
官方新闻发布会,即将开始,但整个华夏已经快到了万人空巷的地步,他们都在电视机前,电脑前或者手机前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祖国如何解决这一次国人无辜死难的事件。
他们有期待,但更多的是沮丧,因为他们听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诸如谴责,诸如交涉等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但他们还是抱有期待,因为新上任的军方防务长宁英,宣誓就职时的强硬措辞依旧历历在耳,她还有一个强悍英勇的兄长,他们在期待,期待这一次,或许除了谴责和交涉之外,会不会出现一些别的东西。
当宁英出现在国家新闻发布厅里,在场已经密布了数万家中外媒体,当他们看到她进来,没来由的安静了下来,现场除了呼吸声,几乎落针可闻。
宁英坦然自若,敲了敲话筒笑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可你们那虎视眈眈的样子,却像是要吃了我,说实话,你们吓到我了,所有,你们能别那么严肃,都笑一笑吗?”
在这样的新闻发布会上,在华夏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以一个笑话做开场白的,于是大家都笑了起来,连带着那些守候在屏幕前的十几亿华夏人,以及关注这件事的人,都笑了起来。
只是,他们的笑容里,有着失望,他们在想,宁防务的确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弱女子,大家对她的期望,或许真的太高了。
毕竟,她还没有能力,唤醒这暮气沉沉的官场,华夏建国才几十年……
但是,当宁英笑完,她的脸色,瞬间变的坚毅,目光锐利的像刀,她说:“长话短说!”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她将要说些什么。
宁毅也坐在电视机前,宋菲菲和李若晗紧紧握着他的手,她们的手有些发颤,她们很紧张。
其实宁毅的心里也很紧张,因为他的血,已经开始燃烧,他知道,所有军人的血,都已经开始燃烧,他害怕,害怕那些燃烧的血,被一桶从头淋下的冰水浇熄。
“我想大家都知道了,我们的边境上,掉了一颗炮弹进来,一位父亲死了,他的老婆成了寡妇,他的儿女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他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让我们一起,为他默哀三十秒!”
众人都开始默哀,大家都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在这种重大的场合,他们发现,这个新上任的年轻女防务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