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强纳生快步来到君朵的身边将她扶起,担忧的问着。
君朵站起身后推开了强纳生,一步步稳稳的来到被其他雌性围在中间的秀成面前,一字一句,冷冷如冰道:“不问自取是为偷。”
“我我没有想偷你的东西.我许久没见到了,一时有些兴奋.”秀成反应过来后,红了眼眶,结巴的解释着。
“不问自取是为偷。”君朵不等她说我,目光直直看向秀成,一字一句的重复着。
“你这雌性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我们救了你回来,你就这样对我们?”挡在秀成前面的雌性很是气愤的指责着君朵。
君朵将视线留在那个一脸不忿的雌性面前,略显沙哑却又柔柔糯糯的声音,淡淡道:“我没有让你们救我,是你们的人将我强行带到这个地方来。如今不经我许可动了我东西,就像动物的领地被侵占,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那个雌性被君朵堵得说不出话来,气红了脸蛋,他还从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雌性。
“小雌性.”强纳生因为君朵那句‘是你们的人将我强行带到这个地方来’给气的皱起了眉,又因为而后那句‘动物的领地被侵占’无奈的叹息。那种愤怒他能理解,因此又有些无奈。再见满屋子的雌性都对君朵的风轻云淡的表情给激怒了,强纳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境。
君朵的处境很不好,如果以后留下来了,怕这这个隔阂不太好解除,可能会被部落的雌性所孤立。
“请把我的行李还给我,我自己会离开。”不等强纳生说完,视线再次回到秀成的身上说着。
“你要离开吗?”秀成红着眼睛有些舍不得。
“请把我的行李还给我,我自己会离开。”君朵重复着,她不想再去说一些没意义的话。现在只想拿回行礼,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别看她外表柔弱,其实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自己的东西,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绝对不给别人用。如果有人用了,她会翻脸,再好的朋友也绝不给好脸色。她的前男友就是受不了她这样的性格才跟她分手的,因为她的前男友在她的眼里已经是属于她的东西,半夜不归会不断打电话问他在做什么,一见他和别的女人离得很近或者比较亲密,她就可以从可爱小兔子变成冷血毒蛇。
她的目光不凶,只是一瞬不移不眨眼睛的注视着对方,目光冷冷深幽,常常令人受不了自动败阵。
分手前一刻,他的前男友对她说:“朵朵,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像一个恶魔?”
当时的她,没有回答,只是伤心的哭泣。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恶魔,她只是在保全属于自己的物品,包括感情。
在君朵冷冽目光注视下,秀成委屈的咬着唇让人将君朵所有的东西都带了来。行李箱有密码锁,秀成没有强行破坏,所以只动了背包。虽然有些乱,但是君朵一会就整理好了。
背包也是有锁的,外带单独买的。只是拉链的拉环被损坏了,所有不用打开锁也拉开拉链拿里面的东西。
检查了东西后,换上昨晚被秀成脱下洗干净的衣服,跨上腰包,从腰包里拿出纸巾将脚上的伤口擦了擦,然后穿上松糕单鞋蹬了蹬脚,从头到尾检查没有问题后,背上那个足以将她压垮的大背包,然后拉过固定好行礼的滑轮车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