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底,君朵揪着霍尔的耳朵,气呼呼的往船上走去。
“哎呀呀,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先松松手好不好啊!!”霍尔捂着被揪红的耳朵喊痛,一个劲的求饶,“好妹妹,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放过我好不好啊。”
霍尔越说君朵越气,这坏家伙哪里学来的话。什么好妹妹,什么媳妇,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样想着,手里的劲越掐越重,掐的霍尔嗷嗷大叫。
金刚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忍着耳边的噪音,心虚的看着霍尔的耳朵,真红啊~
摸摸自己的耳朵,轻呼一口气,还好不是掐的自己,不然那该多疼啊~
君朵就这么扯着霍尔的耳朵走了一路,忽的脚下一滑,双眸猛地睁大,“砰”的一下摔倒地上,“哎哟!”君朵大声呼痛,膝盖和额头都硬碰在地面,她倒抽一口气,疼得皱起了眉。
“朵朵!”金刚急忙上前将她扶起来,看着她额头碰出一块红印,心疼的问:“哪里还疼,我给你揉揉。”
“呜呜,这里,这里,这里都疼、、、”君朵先后指着膝盖、手肘和额头的地方泪眼汪汪的望着金刚。
金刚连忙在君朵指过的地方都亲了亲,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果果亲过了,不疼不疼了,我们不疼了,乖哦,不疼了。”q8zc
这哄小孩子的方式特别适合现在的君朵,敞开心扉的她童心很重,此刻金刚这样一安慰,她便蹬鼻子上脸,一抹脸,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哇哇的哭着,“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你欺负我,霍尔也欺负我,现在地板也欺负我、、、”
“没有没有,果果没有、、、”金刚觉得自己有些解释不清,事实上,他真的没有欺负君朵嘛。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委屈,但还是以先稳定君朵的情绪为上,顿时觉得自己的委屈都不算什么。
“有!”君朵推来金刚,揉着膝盖站起来,指着一旁不停揉耳朵观望君朵哭泣的霍尔,愤愤道,“这个家伙离我这么近,见我滑到也不扶我,要是及时扶我了,我哪里会摔倒!”
“我?”霍尔指着自己的鼻子张大了嘴。
“不是你是谁!”君朵哼了一声,擦擦眼泪,“要不是你教金刚说些乱七八糟的,我回来找你算账?不来找你算账,我会拖你走这么久?不拖你,我能踩滑?不踩滑我能摔倒?不摔倒,我疼成这样?!!”
君朵连说了好些个不这样不那样的,每说一句霍尔就后退一步。当她说完了,霍尔就揉着耳朵,嘟着嘴小声的反驳了起来,“也不能全怪我啊,你家那口子自己来问我的,问我在你们世界生活在一起的雌性和雄性都怎么称呼对方的,我也就实话实说。”
君朵瞪了他一眼,霍尔缩了缩脖子,金刚也不自在的扣扣鼻头。心想,难道朵朵还不接受他,所以不许他那样喊?这么想着,心情顿时失落了些。
“还有、、、”霍尔指着君朵脚下那摊水渍,“今天这里的清洁可归你管,这里为什么会有水渍,该你负责的。”
“哼。”君朵理亏,看了一眼脚下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瞪了他一眼,“那你刚才为什不扶我。你要是拉我一把,我至于摔着么。”
金刚点头,附和着,“是啊是啊。”他的朵朵摔倒了,他多心疼啊。
霍尔呶呶嘴,“刚刚伸手拉你,你自己把握推开了,现在怪我,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君朵想了想,刚刚自己是抓着一只手了,可是脚下太滑,她自己忍不住乱摆手,就这么松了开,摔了~
“哼!”君朵双手叉腰,“我就是不讲道理怎么了,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家秀成没教过你吗!”她不讲道理的时候可少,这样不依不饶的闹脾气可算是难得一见。
霍尔大男子主义,也不和君朵一个小雌性闹脾气,当下嘟嘟嘴软下语气,“我也没说别的啊,就是下次你手轻点,我也真疼啊。”说着,揉着发红的耳朵,一脸的不开心。
见他那受气样,加上自己这么一摔一哭的,情绪也去了大半。
便道,“你乱教金刚说话,是你不对。媳妇这个词是必须要雄性和雌性成亲拜堂后才能叫的,必须必须要经过严肃又神圣的仪式才能成亲,才能才能这样叫。这样说你懂了吧。”
霍尔微愣,他还真不知道要这样才能叫。见君朵郑重其事的样子,便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欠了欠身,“抱歉,这次是我不对,请原谅。”
兽人就是这一点好,知错就改,还十分认真。霍尔再皮,也是这样单纯直爽。
就因为这样,君朵如今也喜欢喝兽人打交道,对自己穿上的兽人都很和善。偶尔小打小闹,仅仅是活跃气氛。他们知道君朵很看重自己的东西,所以都不轻易进君朵的房间,不轻易触碰她的物品,不轻易和她嬉闹,避免触碰她那个世界的文明忌讳。
成为好朋友,互相尊重,互相依靠,是君朵过去很难体会到的。就算有这样关怀的人群,也因为她的冷漠而疏远了,只有秦梦飞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直到她的消失,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