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好似羽毛一般轻扫着他的心头,痒痒的,勾引着他难以抑制的**。
他困难的吞咽着唾沫,耳畔的声音好似幻觉一般,他兴奋,却又害怕一切都是虚假。
他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想要将她揉入自己的怀中。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说的话,是真的。
一颗心扑通的跳着,兴奋着,又死死抑制着。他怕自己冲动,怕自己因为君朵的一句“我喜欢你”而失去理智。他的血液是狂躁的,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时会伤害到君朵。
“我喜欢你强纳生。”君朵轻轻的,轻轻的在他耳畔说着让他脸红心跳都话,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开心的不知所措。
“可是,对不起。”君朵话语一转,紧紧的搂着强纳生都脖子,歉意的说着:“对不起生,我喜欢你,但我选择金刚。”
原本还在喜悦中都强纳生没有明白君朵是什么意思,只是心中一紧,一种不好都预感在心中散开。
他略带结巴都问:“什,,,什么意思?”这或许是他有生以来开的第一次结巴,整颗心都在颤抖着。
君朵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同样紧紧地抱着他,对他说:“送我回去吧。”
强纳生僵硬着身体,好似石化了一般。
送她回去?回哪?
不是已经说出了喜欢他的话吗?不是已经可以在她清醒时亲密亲吻了吗?不是,,,不是已经接纳他了吗?
为什么还要回去?丝毫没有犹豫!q8zc
白云城的雌性究竟是怎样的?为什么如此反复?
“不要!”待得回神过来,强纳生更加用力的将君朵抱在怀中,沙哑的声音颤抖的说着:“不要,不要离开。”
不许离开,不许你说出喜欢的话后毫无责任的离开。
怎么可以这样残忍,既然决定了要离开,为什么还要在离开前做出这样让他迷茫的事情。
为什么还要让他快乐,让他以为自己到达了天堂,却在下一秒又摔进了地狱。
是不是,,,
是不是白云城的雌性都这样反复得令人讨厌?
是不是将她撕碎了才能真的留在他的身边?
君朵目光幽幽的望着某一处,喃喃说着强纳生听不懂的话:“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顿了顿后,她说:“我以为我不会再妄动,便不会再痛。但如今心已动,身必痛。”
“我不懂。”强纳生闷闷的说着。
君朵轻声笑出,唇瓣贴在强纳生的颈部轻吻,到道:“我也不懂。”
佛语高深莫测,又怎会是她区区一个凡人所能道破的。
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清凉触感,强纳生眸子暗了暗,松了手中的力道,回吻着君朵的发,问:“别走好吗?既然你说了喜欢我,就不要离开。”他蹭了蹭君朵的后脑,轻声道:“我会保护你,不让别人欺负你。我会陪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会满足你,你想要什么都没问题。只是请求你,不要说了喜欢后轻易放弃了我。”
君朵静了静,她在想,初见时高傲的强纳生曾经有没有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过?
君朵将下巴放在强纳生的肩膀上,目光不知道盯在哪一处,道:“我来自异世,和秀成来自一个地方。我们留在这里,并不是我们多想来这里,多喜爱这里。而是我们回不去了,不得不留在这里。”
这些强纳生明白,即使是现在,秀成也经常怀念着家乡。所有兽人都看得出来,秀成在努力的将这里建造的和自己的家乡想相似。每当新的一个建筑建好后,秀成就会常常望着那些建筑发呆,每次都很久很长的时间。
即便是平时,也会没事去那些建筑处走动。那时她会笑,笑容很飘渺,十分不真实。
他知道君朵也是想回去的,只是回不去,不得已留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