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掳掠了芳心,更是没有书上说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心动感。
只是如今不再是以往,面对面前强势且温柔的雄性,她变了。
“我们回去吧。”君朵垂首不敢去看强纳生邪魅的笑颜,转身离去。感受到身后目光的炙热,她连走路姿势都变得怪异无比。
良久,君朵终是在强纳生带着暧昧笑意的目光下被送回了兔族医院,一路上,君朵口干舌燥,脸蛋嫣红如花,羞答答的模样万分迷人。一颗心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又如万马奔腾,被这突来的娇羞震得外焦内嫩,却又止不住的尴尬。
感情就是这样的奇怪,明明之前抗拒着,讨厌着。可一旦开始接受,便觉得当初那人的所作所为是如此情深,对她是如此包容,她却如此任性,如此伤人。
情虽动,她却并未迷失自我。还记得当初自己许下的誓言“你不是喜欢我吗?你醒了我就做你伴侣,可好?”
有人说誓言并不代表什么,因为,当初都觉得自己能做得到,到后来却觉得要做到是那样的困难。誓言唯一的作用,是证明曾经真挚过。
可是,她不会抛弃自己,更不会抛弃金刚。她不会遗弃这誓言,不会做那脚踏两条船的人。
望着强纳生那俊逸不凡的脸,那如泉水般温暖的浅笑。她告诉自己:今日之后,便将这本不该生成的情愫丢底吧,不要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
眼见医院渐进,君朵向前小跑几步后顿住身形,回身,对着强纳生巧言欢笑,道:“今天辛苦了,改天见。”那笑声宛如出谷黄莺,悦耳动人。
强纳生眯起那曾经看上去冰寒的金色眸子,唇角微勾,浅笑回道:“好。”
“拜拜”君朵挥手再见。
强纳生微愣,也学着挥手,生涩别扭的说:“拜拜。”
见状,君朵“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挥手道:“明天见。”而后转身便往医院的院落中奔去。
乌云尽去,细雨不在,清风轻拂,扬起她随风而跑的墨发,只留下欢快而去的娇小背影。
待到那背影远远不见,强纳生才收回不停挥动的大手,痴痴的轻声道:“明天见。”
如今,天气似乎代表了君朵的心情。
她若不开心,便乌云蔽日,狂风骤起,雷声轰轰。她若心酸难过,便阴雨不断,亦或是大雨飘飘,闪电如蛇游舞云间。
此刻,积累十几日的烦躁、郁闷,统统消散。想开了许多事,心胸也宽广了不少。
因此,方才还昏暗的天际,此刻便是暖风清扬,万里无云。
有了好心情,君朵一路蹦蹦跳跳的望着金刚的病房而去,面带欢愉笑容,引来无数兔族注视。先是惊讶气候的剧烈转变,后是诧异君朵的欢快的心情。
被众兽人注视,君朵并无不自在,只是加快了脚步前往金刚的所在地。
进入院中院,来到兔族族长特立的病房前,君朵掀开门帘,眉开眼笑的对着屋内喊道:“我回来啦。”
“诶呀!”兔族族长正在煎药观察火候,猛地一下被君朵突然而来的一声给吓到。胡子猛地翘了起来,滑稽又可爱。
“嘻嘻。”君朵见状,笑嘻嘻的上前摸了摸那奇特的胡子,感叹道:“爷爷的胡子好奇特啊,居然会翘呢。”
兔族族长亚德里恩并没有因为君朵的靠近而害怕,而是无奈的吹胡子瞪眼道:“天神大人,您吓着老朽了,这药要是被我起身时弄洒了,雨果就不能按时吃药,不能按时吃药就不能快点好~~”亚德里恩话匣子一打开就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君朵最怕念叨了,连忙伸手顺着他的胡子道:“爷爷爷爷,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添乱,不添乱。你继续,继续,别理我。”说着,嘿嘿一笑便闪道一边,往内屋而去。
见她远去的身影,亚德里恩眸中闪过诧异,君朵今日,已与往常。无奈的耸肩,道:“算了,不关我事。”感叹完毕,继续低头观察火候。看着石锅下烧的“噼啪”作响的木柴,亚德里恩不由想起这几日与君朵的相处。
他惧君朵天生之力,提心吊胆的在她注视下为金刚进行一直。她一直面无表情的陪他一起熬了两天三夜,便是之后救治完亦是不眠不休的守在金刚的身边。眼神极为空洞,似是无魂木偶,可任其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