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知道你是个孝顺女儿，不忍心看你爸爸……”

“闭嘴，我没问你。”

冷雪鹫猛然转过头，瞬间提高声音呵斥郑袖。

那一刻的变脸来的又快又冷又厉，那般面无表情恨不得杀了她。

郑袖唬得立即闭上嘴，一向强势的人竟然在她那样的眼神下怯场了，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冷云岭也吓住了，他从来没见过女儿这样冷酷的表情。

他甚至有种错觉，好像自己现下答应了，他就永远失去她了。

因此他紧抿的唇瓣一时之间怎么也开不了。

冷雪鹫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没了刚才的狠辣。

只是那样看着冷云岭问：“爸，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我……”

冷云岭犹犹豫豫的，看得一边的郑袖直上火，忙回头瞪了他一眼。

冷云岭瞬间精神，脱口而出道：“是，雪雪，我们想过了，这是唯一的办法。”

“……行了，我知道了。”

冷雪鹫无力了，那一刻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离她远去。

脑海里面空白一片，下一刻，一片黑暗。

再痛，也不过如此了吧。

“那，那你怎么想的？”郑袖迫不及待的问。

冷雪鹫垂着眸子点了点头，“我答应了，你们先出去吧，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