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华夏安全系数最高的监狱,里面连只苍蝇都见不到,一日三餐送了就走,而且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一天到晚一直呆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地方,薛鸿云这几天在里面度日如年,关点没疯了。
这些天他痛定思痛,越发越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管村正家族出于什么目的,他们进行实验就是反人类,唐蕊临阵脱逃,这个黑锅极有可能是自己背了,而且他绝对背不起这黑锅。
就算就是薛老太爷,对于这件事情也保持沉默,因为这事关人道主义,如果没有办法洗脱自己的罪名,他这一次,真的完了。
“你的事情,确定交待清楚了?”陈若溪坐到了他对面,打开了档案袋问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和唐蕊只是合作关系,我帮他运实验品,他帮我对付叶皓轩,仅次而已。”薛鸿云道。
“你说你只是帮她运实验品,据我所知,这些实验品不止一次运来,而且辗转多地,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陈若溪问道。
“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们进行实验,我会离唐蕊要多远就有多远。”薛鸿云的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他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这里面牵连的事情有多严重,如果他事先知道,是绝对不会和唐蕊合作的。
“但是唐蕊现在有证据证明那些东西跟她无关,一切都是你薛大少一手策划的,她否认这些东西和村正药企有关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陈若溪道。
“她胡说……她一定是在胡说。”薛鸿云激动了起来,他知道这一次被唐蕊玩了,他极有可能替她背上这人黑锅。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东西跟村正药企有关,村正家族也拒绝调查并通过外交部向我们发出抗议,并指出我们因为你太爷爷的缘故包庇你”陈若溪淡淡的说。
“我跟这件事情没关系,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跟我没关系,我是无辜的。”薛鸿云双眼赤红的吼道。
“跟你没关系,你到现在还敢说跟你没关系?”陈若溪突然站起来厉声道“你利你薛家的背景以及关系上的便利,为那些人在京城铺路,帮助他们逃过重重检查,你在助纣为虐,你还敢说这跟你没有关系?”
“我……”薛鸿云愕然,陈若溪说的是一个事实,尽管他不知情,但是他确实帮唐蕊了不少。
“你知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都是我们华夏的老百姓,他们莫名其妙的失踪,现在有一半的人因为基因遭到改变而无法存活,另有一些人基因突变,我们不得不送他们一程,他们就该死吗?”
“懦夫,做错事了也不敢承认,就算是当初没有叶皓轩,我跟你之间也不可能,我陈若溪的男人不应该是这以一个没品没担当的男人。”
“叶皓轩曾不止一次警告过你,让你好自为之,你死可以,你不要牵连了薛老太爷,现在你知道薛家什么情况吗?你们薛家,该停职的停职,该处理的处理,老太爷心灰意冷,成天在京城疗养院不见任何人,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连累了整个薛家。”
薛鸿云无力的坐倒在椅子上,陈若溪所说的事情是他预料之中,他跟这么大的事情有牵连,整个薛家必定会受到他的牵连,就算是薛老太爷也无力改变什么,薛家……完了。
“好好反省你的事情吧,我太爷爷和叶老太爷正在想办法,薛老太爷德高
望众,即使是子孙不争气,也不应该祸及家人,如果你想起来了什么,可以随时让人找我,好自为之。”陈若溪丢下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薛家这几天乱成一团,因为薛鸿云牵连的事情不是小事,所以薛家军政体系的人大多数都在家暂停职务接受调查,整个薛家都笼罩在一团阴云之上。
“爸……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薛家第三代的人都聚集在客厅里,所有人的头上都笼罩着一层阴云,说话的人是薛鸿云的父亲。
“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老二,你那儿子,真争气啊。”薛鸿云的大伯冷笑道。
“他不过是一时糊涂,况且我相信这件事情他绝对不知情,鸿云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他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曝光有多严重,他是被人陷害了。”薛鸿云的父亲据理力争。
“就算是被人陷害了,现在找不出证据证明这件事情跟他没关系,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扣下来,不要说是他,就连老太爷也要退避三分,如果不出意外,治他个反人类罪也不为过,陷害?你一句陷害就把你的宝贝儿子的事情撇的干干净净了?”薛鸿云的二步怒道。
“对,成天不务正业就算了,还搞个什么京城三大才子,实力一般,仗着薛家的事情到处惹事,上一次联姻的事情还没让他警醒,这一次玩大了吧,薛家现在搞成这样,所有人都想上来咬一口,你告诉我,怎么办?”
听着家族嫡系说话越来越不客气,大有可能上演一场全武行,薛青山终于忍无可忍,他猛的站起来,把手中的青花瓷杯重重的甩到地上,大声喝道“全部闭嘴。”
薛青山家主的威严还是在的,他这一发火,所有的人都不作声了,大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