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晴就那样在越景炎那里住下了,也许是独来独往习惯了,虽然跟越景炎有了婚约,虽然跟他住在了一起,但,除了中午那顿饭,顾以晴也没有再跟越景炎接触,一则,越景炎似乎很忙,一直没见他身影,再则,她完全不觉得,她跟越景炎之间的关系,改变了对方什么,所以,她该干嘛还是干嘛。
晚饭给自己弄了些吃的,也没看到南木和越景炎,她早早就睡了。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起床,往原氏商场去。
她的内衣店啊,她一直惦记着的。装修已经弄好,她让人把内衣都上架,通知了以前看店的两个店员回来负责给她看店,她就往医院去了。
虽然,她知道,外公还没有醒,越景炎的手下,有定时向她汇报着医院的情况,但是,即使这样,她还是要自己亲眼看到外公的一切都正常,她才能放心。
原少凌得知顾以晴来了商场,匆匆下去,却被店员告之,她已经离开了,不禁失望地驻足了很久,直到围观他的人越来越多,他才冷着脸回办公室。
“小少夫人。”南鱼看到顾以晴出现,点头打着招呼。虽然,顾以晴与越景炎的订婚时间上有些仓促,不过是在他们的第二次见面,但是,南鱼已经听南木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了,再加上老爷子对顾以晴的疼爱,南鱼也是十分认同顾以晴的身份。
“辛苦了。”对于这个跟南木长得有九分像的男人,顾以晴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
“不辛苦。”南鱼打开着病房门,一边陪着顾以晴进病房。
“外公,我来了。你今天有没有感觉好些?要快点醒来,外公也舍不得以晴的,是不是?”顾以晴单膝跪在地上,靠着床边,拉着顾老爷子的手,认真地说道。
“小少夫人,三少今天已经来给老爷子检查过,相信老爷子很快就会好的。小少夫人,不必过于忧心。”南鱼也不擅于安慰人,不过,为了他家小少爷的形象,他必须要会啊。
“嗯。”顾以晴很感激南鱼,她知道,他是跟在越景炎身边的,如今,越景炎将他派到这里保护自己的外公,真可谓,委屈他了。
静静地陪了自己外公一会儿,顾以晴就起身出了病房。外公现在需要的是静养,她不能一直呆在里面,会影响到外公的。
南鱼看着顾以晴离开医院,向越景炎汇报着。
出了医院的顾以晴,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了。想了想,决定去找肖臣宇。本来还想着过两天的,现在却是十分急切,她想要知道,到底,顾振海在隐藏着些什么,最重要的,她想知道,外公会摔伤,到底是谁干的!
来到肖臣宇的住处,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顾以晴有些奇怪,以往这个时候,肖臣宇一般都是在家里的,今天怎么会没人?
组织上也没听说有什么任务啊,再说了,每次任务,他都会支会自己一声的。
原本打算转身离开的顾以晴,听着屋里传出了玻璃瓶子掉地的声音,最后决定进去看看。
解了门上的密码,顾以晴推开门,门一开,迎面而来的浓重酒味,让顾以晴猛咳了一声。随后拿手捂着鼻子和嘴。
大厅满地的满瓶,还散落着一地的报纸,上面的醒目大字,让顾以晴皱起了眉头。
往肖臣宇的房间走去,依旧如大厅一般,一地的酒瓶,一地的报纸。
而肖臣宇,此时还倒在离床不远的地上,一手还拿着酒瓶。
“肖臣宇!你在干嘛!”玩自杀么?喝这么多酒,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顾以晴急忙走到肖臣宇身边,伸手扶他起来。
“走开!走开!不要管我。”肖臣宇满身的酒味,通红的脸,推着要扶他的顾以晴。
“肖臣宇,你怎么回事儿?”顾以晴不顾他推着自己,执意要将他扶起来。
虽然说,现在不是冬天,就算躺地上,也不会受凉,但,喝了酒还躺地上,对身体肯定有影响。况且,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身上都是伤痕,哪能再这么不爱惜着?
“以晴?”肖臣宇终于停下了推开顾以晴的动作,抬头看着她,一边看,一边摇头。
“不是,你肯定不是以晴,你是谁?我不用你管,你走。”肖臣宇是的确醉了,但,为什么醉了,心还是会碎?
“肖臣宇,我顾以晴还能有人假冒么?你赶紧给姑奶奶起来。”顾以晴看着肖臣宇自言自语的样子,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以晴……”肖臣宇突然像是为了确定一般,一把推过顾以晴,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将头埋到她的脖子下,嗅来嗅去,找着熟悉的味道。
“肖臣宇!!!”顾以晴怒了,她从来不知道,肖臣宇还会耍流氓的。
推,推不开,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力度之大,可想而知的,于是,顾以晴一咬牙,膝盖弯起,直接给了肖臣宇下半身一脚。
“唔!”疼痛给了肖臣宇的脑子一丝清醒,趁着他的这一丝清醒,顾以晴再抬手给了他一肘,他下巴没脱臼已经算是万幸。
“肖臣宇,你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