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却有一丝轻愁。他知道,那与他有着深切的关系。
母亲忌日那晚,他深深地伤害了她。
当她推开厚重的门扉,面前那幅巨大的画中人活生生对她微笑。他知道那对她意味着什么,这已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欺瞒与利用的现实。在那一刻,在他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模样,他强烈意识到自己是个罪人。
可即便是这样的她,仍然不死心地追问能不能爱她?突然间,他也无从回答,他无法像从前那样优雅地转身潇洒地离开,他无法坦然两人是各取所需,他无法诚实地对她说爱或不爱,因为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所以他必须要她死心。于是,伤害造成了,不可避免的。
她离开了,顺了他的意。可是他的心却空荡荡的,是那种喝再多的咖啡也填不满的空落。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他从来不会有的。
望着她的睡颜,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如果机场那个凶手没有顾虑到他而分神,他相信那把刀不会仅仅伤了她的肩这么简单。他知道他连累了她。
此时此刻,不管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感,他都要放了她,他要她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转身,离开。
唯有离开,才能断了想念,阻止伤害。
掏出手机,拨给伊森。“伊森,我有事要找sliver,帮我联系一下。”
机场的伏击让他发现当年母亲的死并非由于暗杀父亲,对方就是针对母亲来的!母亲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席天逸甩了甩头。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要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