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情长的人,还没有离开,就开始想念她。
“记得打电话给我,记得要想我。”
“好。”子熏的鼻子酸酸的,涩涩的。
赫连昭霆忽然轻戳她额头,“不许跟别的男人搭讪。”
酸溜溜的语气,让人不禁失笑,他也有这么不淡定的一天啊。
子熏嘴角直抽,亲,你想的太多了。“好,你还走不走了?飞机要起飞了。”
赫连昭霆无奈的叹气,没良心的女人。
他弯下身体,和星宇的目光直视,星宇最喜欢这种感觉,被尊重的平等感觉。
“儿子,照顾好你妈咪。”
星宇拽拽的,“这是我责任,不需要你叮嘱。”
赫连昭霆就喜欢他这么骄傲,他的儿子嘛,当然是天底下最出色,有骄傲的本钱。
“不要让别的男人靠近她,缠上她。”
他的声音不轻,子熏无望望天,嘴角直抽搐。
小家伙眼珠一转,笑眯眯的道,“这个嘛……看我心情。”
赫连昭霆捏捏肉乎乎的小脸,“一部最新款的飞机模型。”
“就这样?”小家伙表示不满意。
赫连昭霆想了想,“你上次不是喜欢小火车吗?我让人给你弄一个大模型,有轨道的,可以给你做实验。”
小家伙就喜欢捣鼓这些东东,一个人自娱自乐,能玩半天。
星宇的眼晴笑眯成一条线,“给我带一个最新款的游戏机。”
赫连昭霆伸出右手,“好,没问题。”
小家伙重重拍上去,一两一小两只手在空中击掌,清脆如铃。
子熏心神一阵恍惚,他们笑起来的样子,有几分相似,不知情的人会认为这是一对亲父子。
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送走赫连昭霆,温子熏的心空空荡荡的,失魂落魄,好像丢了重要 的东西。
夜晚看着空空的半边床,她的心里不好受,寂寞空虚袭卷整个心房,结婚也没多久,就这么快适应了有他相伴的日子吗?
没有他在,整个世界都失了颜色。
尤其是儿子去上学后,她一个人待在空无一人的家里,尤其觉得寂寞。
不过她很快调适心情,去公司上班,多了解公司的情况,虽说有职业经理人,但毕竟是自己的公司,多了解没大错。
上上班,陪陪儿子,想想老公,日子过的有声有色,挺有滋味。
“咚咚。”敲门声响起,子熏头也不抬。“进来。”
秘书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禀道,“温小姐,有人要见你。”
子熏随意问了一句,“谁?”
“姜彩儿。”秘书也很八卦,知道她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子熏怔了怔,有些意外,她来干吗?
“让她在外面坐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再让她进来。”
“是。”
姜彩儿等了一个多小时,茶喝了好几杯,等的心浮气躁,来时的气势消耗怠尽,才获准她进入办公室。
她明知是下马威,却不得不咬牙忍了。“温子熏。”
子熏淡淡的瞥了她几眼,她的妆很浓,眉宇间有一丝郁气,看来她过的不好。嗯,那就安心了。
“有什么事吗?”
这么坚持要见到她,有什么企图?
姜彩儿脸色铁青,再多的算计也是枉然,拿出一张烫金的请柬,“这是结婚请柬,别人能不来,但你一定要来。”
她同样打量着子熏,唇红齿白,肌肤胜雪,粉粉嫩嫩,气色很好,看来那个男人对她很好。
姜彩儿一想到这,就如吃了便便般难受。
子熏挑了挑眉,“你要跟滕天阳举行婚礼了?恭喜啊,不过他真的不介意你怀的是不是野种?”
这分明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姜彩儿倒抽一口冷气,气血翻腾,“不是他。”
“不是?”子熏还不知道滕家的那点破事,打开请柬一看,顿时惊呆了。
“什么?你要跟滕家诚结婚?”
跟那个老头子结婚?有没有搞错?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彩儿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是啊,你是媒人,功不可没,所以郑重的邀请你出席。”
子熏随手将请柬一扔,淡淡一笑,“看情况喽,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姜彩儿冷冷的看着她,自身所有的悲剧全是因为她的存在。“你不会不敢来吧?”
既然都这么说了,子熏自然不会逃避。“好,我一定去。”
姜彩儿这才拂了拂衣袖,“我等着你来。”
子熏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玩味的笑了笑。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看了看时间,该去接儿子放学了,她提着包包下楼,却被一个女人拦住去路。
“你就是温子熏?”
那女子长的挺漂亮,打扮入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