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报复?”子熏茫然四顾,匪夷所思状,“你想多了,我只是一介弱女子,哪有这个本事算计滕家的家主?你们那些龌龊的事情,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不好意思,我没办法同情你。”
姜彩儿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已经看穿了一切?不可能!
“什么?你早上明明承认了,温子熏,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如今名声尽毁,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活的生不如死,我不敢求什么,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放我一马吧。”
温子熏的眉头皱了起来,很不爽的反问。
“奇怪,你跟人通奸,难道还是我逼你的?你向来喜欢用美色换利益,又不是第一次,对了,你第一次被曝光,有些扛不住了?那就不要做那种肮脏的交易啊。”
她越说越激动,非常的不高兴,“钱再多,靠身体换来的,有什么意思?我跟你是不一样,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可不想被人误会,也丢不起这个脸。”
她徐徐拉上车窗,姜彩儿扑了上来,双手卡住车窗,歇斯底里,有如恶鬼,“温子熏,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要让我给你跪下吗?”
子熏嘴角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动不动装可怜,有意思吗?你又要算计我什么?跟你说话,真心太累了,赶紧松手,我要走了。”
她连车子都不肯下,来去匆匆。
姜彩儿还没有达到目的,怎么可能放她离开?眼泪哗拉拉的流下来,“不要走,子熏,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吗?”
曾经?子熏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很后悔。 ”
“什么?”姜彩儿只当她心软了,眼晴一亮。
子熏满脸的痛悔,“后悔认识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有眼无珠,引狼入室,害惨了自己,也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如果可以,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
这话太狠了,姜彩儿眼前一阵发黑,“子熏,我已经这么惨了,你还要落井下石,太过份了,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开心?”
她含着热泪,楚楚可怜,像一朵小白花,无助极了,要是换了个男人,早就心软的一塌糊涂了。
子熏早就看穿她的那点小心思,故意陪她玩玩,“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就说死的人,脸皮奇厚,心理承受能力也很强大,可惜我不喜欢,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劝你一句,跟公众道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做个好人啊。”
她明晃晃的打脸,只差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一声,贱人。
姜彩儿眼眶通红,失声痛哭,“是你给我发的信息,让我过去捉奸,又叫来滕先生,在我们的酒里下药,害的我们失去理智,才做错事情,温子熏,你的计谋环环相扣,太可怕了。”
子熏眼珠一转,不动声色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哈哈,姜彩儿,你编造故事,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真的有意思吗?我明白了,你是让我用这番话,在公众面前为你开脱,你就能顺利脱罪了。”
她大声怒斥,毫不心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怎么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姜彩儿,你是我此生唯一见过的奇葩,恕我不愿成全你的私心。”
这番动静早就将里面的媒体吸引过来了,不约而同的喝道,“对,不能答应。”
“自己做错事情,还编出这么可笑的谎言,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还逼别人为她扛罪,妈呀,怎么会有这种人?”
子熏早就料到了这一出,却装出吓了一大跳的表情,“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记者们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一边,“温小姐不要紧张,我们是姜彩儿事先请来的,说是有一场惊天大秘密让我们欣赏。”
“这确实是一出好戏,姜小姐,你太自私了。”
有这样的好朋友,确实是大不幸。
“姜彩儿,你居心叵测,太可怕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我怕忍不住打你几巴掌。” 子熏脸色大变,气极败坏的推了她一把,但姜彩儿死拽着方向盘不放。
其他记者见状,看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帮忙,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姜彩儿拖开。
姜彩儿快要气疯了,状若疯癫,眼神阴沉的可怕,“温子熏,你别装无辜了,本来就是你安排的,你别想推的干干净净。”
子熏冷冷的看着她,摇头叹息,“做了亏心事,得到报应,就害怕了?唉,看来你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晚上有没有做过恶梦?那些枉死的人半夜有没有去找你?”
姜彩儿的身体一抖,脸色惨白如纸。
子熏冷哼一声,“我虽与人为善,但不怕别人的挑衅,我知道你准备了无数阴谋诡计对付我,我随时接招。”
扔下这句话,她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温子熏。” 姜彩儿流下了绝望的眼泪,镁光灯闪成一片,白花花的,闪花人眼。
姜彩儿猛的惊醒,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