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熏将茶水一口饮尽,想浇灭心中的那股火,但是,不但没熄灭,反而烧的更旺,更难受了,心脏也加快了,身体的某个地方瘙痒难耐。
她咬着嘴唇,拼命想压下那股邪火,无意中抬头,看到滕家诚阴邪的眼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禁打了个冷战。
她当机立断摆了摆手,“等一下,我想上洗手间。”
滕家诚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包厢里有洗手间,你用吧。”
子熏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但当着他的面,她不动声色,浑然无人般去洗手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没进去,嫌弃的不行,“很脏,换一个。”
洗手间居然没锁,她哪里敢进去?
她不动声色的转身,往外面走去,极力让自己神色如常,不露出半点异样。
滕家诚挡在她面前,色眯眯的打量子熏的身体,“你太挑剔了,这样很不好,我的时间很宝贵,一分钟要赚千万,你不要浪费我的金钱和时间。”
子熏心跳的厉害,后背的衣服都温透了。“关我什么事?走开。”
滕家诚狞笑着伸出双手抓过来,“既然来了,还想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子熏的脑袋一歪,避开他的攻击,气的满面通红,“你想干什么?”
滕家诚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敬酒不吃吃罚酒,自找的,等你成了你的女人,赫连大少还会要你这种烂货吗?”
子熏浑身发软,想逃也逃不了,恶心的快吐了,“你好卑鄙,你也算是我的长辈,做出这样的丑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滕家诚得意的哈哈大笑,“你的老头子都死在我手里,我照样活的好好的,还想看我的报应?下辈子都不可能。”
他胜券在握,不急着下手,如耍弄老鼠的猫,享受老鼠临死前的恐慌。
子熏的身体越来越热,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眼花,躁热难忍,恨不得浸在冰水中。
她咬破嘴唇,刺楚感让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冷冷的看着那个卑鄙的男人。
“全是你干的,刚才的话全是骗我的,对吧?我爹地和你相交几十年,你怎么忍心?”
滕家诚眼神阴冷的可怕,“挡我路者,死!”
子熏心神巨震,这就是答案?
因为防碍了他,他就将多年的朋友害死?
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你疯了,真的疯了。放我出去,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她的脑子昏昏沉沉,身体滚烫,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内心骚动不止。
但她强撑着站好,努力拉回理智,摇摇晃晃的走向大门。
滕家诚站着不动,别提有多嚣张了,“别挣扎,没用的,药性发作了,你撑不了多久。”
子熏摸到门口,门被反锁了,气的浑身发抖,“无耻下流。”
她以前怎么会认为这是一个慈爱的长辈?
瞎了眼!
爹地也被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骗了!
滕家诚一步步逼近,笑的很张扬,“哈哈,我就等着你主动求我……上你!”
淫秽的语气,让人作呕,子熏的脑袋越来越晕,她一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响,触目惊心。
刺痛感让她清醒了些,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面罩寒霜,“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她发誓,折辱她的,将百倍的奉还。
滕家诚根本没放在眼里,困兽犹斗,不足挂齿,“我很乐意死在你的床上,哈哈哈。”
他笑的得意洋洋,伸出魔爪去抱子熏,刚碰到她的衣服,忽然子熏举起一物,重重挥过来。
“呯。”
一波电流在身体窜过,滕家诚眼前一阵阵发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温子熏,你……”
来不及说完,他的身体软软的倒下,昏迷倒在地上。
子熏紧紧握住电击棒,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狠狠踩了滕家诚几脚。
电击棒的威力虽大,却不能持久,挺多让他昏迷十分钟,子熏不敢久待,在滕家诚身上翻出钥匙。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熟悉的声音尖锐的响起。
“给我开门,快开门。”
是姜彩儿抓狂的声音,似乎很焦急。
子熏打开房门,嫣然一笑。“你终于来了。”
姜彩儿的眼晴都红了,恶狠狠的瞪着她,“温子熏,果然是你,他人呢?”
子熏一脸的惊讶,“他是谁?”
姜彩儿见她脸色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媚意太深,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推开她,冲进包厢,“你别再装了,有人跟我告密了,你背着我跟我的男人勾勾搭搭,太不要脸了,他在哪里?”
子熏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新鲜空气,昏昏沉沉的脑袋好受多了,“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