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是知名的魔术师,在国内外享有盛誉,大家以邀请到他为荣,滕氏更是将他当成压轴嘉宾,特别郑重其事的发出邀请。
办公室的人都愣住了,不是吧?要开天窗了?
子熏一愣,震惊万分。“什么?怎么可能?所有的请柬我都再三确认过……”
许经理满脸怒色,一副看白痴的模样,好“住嘴,做错事情还狡辩,太让我失望了,你要是没本事,就早点说啊,不要仗着有后台,为所欲为。”
他说话特别难听,把子熏气坏了。“什么后台?麻烦你把话说清楚。”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种表演嘉宾会有专人负责接洽的,还要签正规的合同,岂是一张请柬能左右的?
许经理愤怒的瞪着她,“你什么语气?做错事情的人还这么嚣张,你真以为能在公司一手遮天?我告诉你,再大的靠山也救不了你……”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刺,子熏耐心全失,“不就是想说滕天阳是我的靠山吗?你看他不顺眼?觉得他做错事情了?想指责他?当面骂他呗。”
许经理被噎住了,面红耳赤,又气又急。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总经理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有错?错的是你……”
前几次他挑刺打压她,她都没有反抗,特别软糯,所以他觉得好欺负,变本加厉了。
但他料错了子熏的性子,她忍,只是为了最后的胜利一击。
子熏冷笑一声,气愤难当,“我仗的是他的势,所以他错了,不该将我空降进来,是他脑残昏庸,只爱美色不爱江山,你的脑子里不就是这么想吗?敢想不敢认?懦夫,只敢冲我来?只会捏软柿子捏?我告诉你,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呢。有本事当初就拒绝我进入这个部门啊。”
对上谄媚,对下打压,还总是挑她毛病,真是烦人。
她第一次爆发了,把所有人都吓到了,难怪说老实人发脾气更可怕。
不过这事真的不能怪她,许经理确实有些过了。
许经理恼羞成怒,“我没有,温子熏,你是我的下属,别忘了这一点。”
子熏半点都不怕,毫无畏惧的仰起下巴,“对,老是给我穿小鞋的上司,你这么小气,难道是暗恋滕天阳?”
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嘴巴张的老大。
许经理气的快吐血了,“什么?开什么玩笑?”
这是红果果的污蔑!
子熏撇了撇小嘴,“解释就是狡辩,我明白的。”
许经理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气的抓狂,脑袋发热,“你们不要相信她的鬼话,我没有,我只爱男人……”
他说的太快,一时失误。
“哈哈哈。”众人笑喷了。
许经理这才反应过来,羞恼不已,脸色涨的通红,“不不,我只爱女人,刚才一激动说错话了,我们扯远了,温子熏,因为漏了请柬,陈喜先生没办法赶回来参加慈善晚会,对此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将责任全推到子熏头上,全然不提其他部门的责任。
子熏被气乐了,还讲不讲理了?这是她的问题吗?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呗,你早就想将我赶走了,对了,听说你是姜彩儿一手提拔起来的……”
她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但许经理的反应如被针扎般,暴跳如雷,“这是谣言,我跟姜小姐没有什么关系,我能走到这一步,全是靠我拼博出来的,温子熏,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污蔑我和姜小姐,到底有什么企图?”
阿江也在旁边轻劝,“温小姐,还请公私分明。”
在公司里,这两位经理关系泛泛,点头之交,没有什么交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其他人也纷纷劝说,一时热闹非凡。
子熏淡淡的瞥了一眼,“我也想,但有些人不想啊,你说,你跟姜彩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经理表现的像正人君子,格外义正言辞,“当然,她和我只是单纯的同事,你休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子熏拂了拂衣袖,淡淡的笑道,“哦,姜彩儿是慈心孤儿院的孤儿,你也是,而且一起生活了五年。”
如同一颗炸弹在人群里炸开,大家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难道是真的?”
许经理的脸色变了变,强自镇定,“真好笑,这种鬼话谁会相信?我有父母的。”
子熏嘴角勾了勾,笑的很是无害,但说出来的话很让人吐血。“据我所知,你是被收养的,你的养父母十八年前收养了你,不是吗?”
许经理惊呆了,不敢相信,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难道都是她查出来的?她想干什么?
一想到这,他的后背一阵发凉,浑身冷嗖嗖的。
“你有证握吗?凡事都讲究证据,你信口开河没有用。”
子熏坦然的笑了笑,证据?当然有!
“对了,我无意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