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要啊!”
侍卫上来抓人,殷贤妃挣扎着爬到夜帝的身边,双手紧紧抱住夜帝的腿,哀求道:“皇上,饶过臣妾这一次吧!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
“晚了,做错了事就要学会承受后果。”夜帝冷冷的一句,充满了绝情,丝毫没有想过曾经这个女人是怎么的爱他。
“不——,皇上,臣妾只是一时失手,臣妾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长乐公主,皇上放过臣妾这一次吧!”
夜帝毫无怜惜的一脚踢开脚边的人,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侍卫吩咐道:“把人给朕带下去,即刻送往边关。”
“是。”侍卫齐声应道,大步上前拽起地上的人就往外拖,任凭地上的人怎么求饶哭喊。
上阳宫里一下子清静了,苏德兴走到夜帝身边,问道:“皇上,这上阳宫的其他人怎么处理?”
夜帝扫了一眼屋子里跪了一片的宫女太监,凌厉的眼神落在那些宫女太监身上,犹如芒刺,就在众人以为也要步殷贤妃之路时,夜帝沉声道:“你们谁来说说,殷贤妃为何会和长乐公主争抢一只不摇?”
房间里沉寂一片,无人应道。
“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谁要是说清楚了,朕就饶她不死。”
香兰想要活命,在听到夜帝的话后,立刻抢声道:“娘娘说那支不摇是贵妃娘娘,想要利用那支不摇陷害贵妃娘娘,抢回皇上的心。”
抢回他的心?那个女人是真的傻还是蠢得要命。
苏德兴在一旁听着,这越听心里越是悬,心里为新晋的贵妃娘娘捏了一把汗,这贵妃娘娘也太不小心了,东西什么地方不好掉,非要掉在那么个地方呢,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添麻烦不是。
夜帝微眯双眼,寒光一闪而过,问道:“贤妃怎么会知道那不摇就是慕容贵妃的?”
香兰抖着身体,低垂脑袋回道:“昨晚宫宴上,贵妃娘娘正是戴的那支不摇。”
经宫女这么一提醒,夜帝想起了昨晚的画面,看来他的那位贵妃藏着他都不知道的秘密啊!
“不摇在哪儿?”
香兰应道:“在奴婢这里。”
苏德兴上前将不摇取了过来,双手递给夜帝,夜帝接过不摇,拿在手中把玩,金丝缠绕而成的主干上镶嵌着白玉雕刻而成的梅花,看着很是典雅别致。
“去飞凤宫。”夜帝不再理会地上的人,一声令下,带着一群人浩浩汤汤的朝飞凤宫而去。
香兰见夜帝走了,啪的一下瘫软在地上,和她跪在一起的宫女太监们也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不用死了。
飞凤宫内,红绸飘飘,即使大婚已过去两天,也挡不住里面喜庆的氛围。
青荷到处翻找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不摇,微恼道:“娘娘,不摇不见了,肯定是那些个贱胚子趁奴婢不在顺手拿走了,不行,奴婢这就去找回来。”
云挽歌摇了摇头,说道:“丢了就丢了,若是你去他们那里找到了还好,没找到只会让大家心里埋怨”,说完便随手拿起梳妆台上一支紫玉簪,绕着乌亮如缎的青丝随意的一绾,便将簪子插\进了发中,照了照镜子,感觉还不错。
“娘娘,你就这么放任他们,以后她们还不翻了天。”青荷气愤的说道。
“好了,别在那里嘀嘀咕咕了,去把衣服拿过来。”云挽歌从梳妆台前面站起来,转身朝屏风后走去,不忘提醒在原地嘀咕的青荷取衣服。
青荷努了努嘴,麻利的取了衣服拿到屏风后面,“娘娘就是心好,只希望那些个贱胚子能记着点儿娘娘的恩德。”
云挽歌一边换着衣服一边无声而笑的摇头,这丫头还把这里当璃国。
走出寝殿,外面的宫女已经规规矩矩的开始工作,云挽歌站在廊檐下看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寝殿,让青荷泡了一壶碧螺春,便拿着一本夜国野史歪躺在贵妃榻上细细品读。
“皇上驾到。”正打算眯一会儿,突然一道尖喊声响起,云挽歌瞬间睁开了眼睛,并从贵妃榻上起身。
云挽歌看着带着不善之意而来的夜帝,上前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夜帝看着镇定自若的云挽歌,面具下的脸上一片阴沉,这女人可真够镇定,要是换作其他妃子,早就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势给逼得全身颤抖了。
见对方只是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云挽歌也不恼,反而不急不慢的问道:“不知皇上此次前来飞凤宫,可是有什么事?”
“爱妃倒是镇定从容,不怕朕是来杀你的吗?”
“皇上要处死一个人轻而易举,臣妾怕又能如何?皇上还是将来意说明白了好,让臣妾猜来猜去也没意思。”
好一个没意思,他就要看看她怎么来解释这只不摇出现在莲池那么偏僻的地方。
“苏德兴,把东西拿给贵妃娘娘看看,让贵妃娘娘认认。”夜帝话音一落下,苏德兴便一脸苦笑的看了云挽歌一眼,将不摇递到云挽歌面前。
云挽歌扫了一眼苏德兴手中的不摇,眉梢一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