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欣,这可是你自找的!”冷子寒冷冷的甩出一句狠话给叶婉欣,继而转脸看着门外,冷声命令着,“来人,带上几个侍卫,去太子妃昨晚住过地方,好好盘查一遍,包括清风和朗月住着的后院,也要查!”
冷子寒,你至于把叶婉欣往绝路上逼吗?
就算他不再爱着自己,但也不至于为了南宫雪儿,非要把叶婉欣活活往死路上逼吧?
看着冷子寒那半张冷媚而又无情的俊脸,叶婉欣第一次感觉,原来自己和冷子寒之间,是有那么深那么长一段距离,长到叶婉欣再也抓不住他,深到叶婉欣根本就看不见他的真实表情,而只能看到他那半张冷媚的俊荣,那么美,那么伤……
侍卫们得到冷子寒的命令,自然是纷纷往叶婉欣昨晚落住的方向赶去。
南宫雪儿静静窥视着叶婉欣的表情,俨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叶婉欣静静的站在冷子寒身边,直直的看着眼前,那个她曾经紧紧拥抱过和迷恋着的男人,那个曾经说要做她的天的男人!
他不是说过吗,天塌了,一样由他顶着,而今,天没有塌下来,而是他的誓言不再,他的心也彻底的转变了。
而今,在自己和南宫雪儿之间,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她,难道,就只是姐姐的情分这样简单吗?
叶婉欣就是要看看,冷子寒明明心里都明白,南宫雪儿是故意要害她,而他又该怎么处置什么都没有做过的自己!
些许,派出去的侍卫,果然拿着一个小巧而又精致的青瓷小瓶,快步走进正堂,双手奉上,“回禀太子殿下,此物乃是从太子妃昨晚落住之处的枕头下面而得!”
冷子寒表情淡淡的凝视着那只青瓷小瓶,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是的,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南宫雪儿果然做事严谨,就连这诬赖的罪状,都做的如此细腻,这个青瓷小瓶,本来就是冷子寒送给叶婉欣的东西,里面曾经装着的是茉莉花香精,而今,却被南宫雪儿巧妙的换成了凌霄花香精?
“叶婉欣,你还记得此物吗?”
冷子寒捏着那只小巧的青瓷瓶子,立在叶婉欣眼前,带了反问的语气问着。
叶婉欣嘴角微启,笑的一脸苦涩,“当然,这瓶茉莉花香精,不就是殿下那晚从宫里回来,转赠给臣妾的物件吗?”
“对啊!”冷子寒一双平静而又冷漠的双眸之中,丝毫没有任何的波澜,音色淡淡的继续说着,“孤赠你茉莉花香精,是要你学会如何做好一个女人,来讨好自己的夫君,而你呢,却拿着孤送你的东西,偷梁换柱,来加害孤的子嗣和女人,叶婉欣,你真的觉得自己做每一件事,都不会被任何人怀疑和发现吗?”
南宫雪儿看着那样淡定如常的冷子寒,去质问眼前的叶婉欣,跪在地上却是良久不敢说一个字,冷子寒这是怎么了?
以前对叶婉欣是那么的宠爱有加,而今却处处找她麻烦,每一处都看着她不顺眼,难不成这一次二人同去雪国以后,冷子寒发现了叶婉欣和夜无欢之间的私情,彻底对这女人失去了兴趣?
看来,自己还真是找对了时机,一定要在冷子寒对她怀疑和厌恶的这种情绪之间,一举将叶婉欣彻底处理干净。
“就算你心里对臣妾有怨愤和怀疑,也不能如此怀疑叶婉欣的人品和为人,你觉得,这种卑贱低微、龌蹉小人的行径,叶婉欣会做么?”
叶婉欣眼神直直的看向冷子寒,带了质问的语气说着。
“叶府养你十几年,最后落个家破人亡、人财两空,亲如姐妹的叶婉怡和叶婉卿你都下得去手,假孕药你也敢吃,试问,你叶婉欣还有什么不会做?”
“哈哈哈……”叶婉欣苦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悲凉和苍白。
“是啊!”南宫雪儿终于找到了可以插话的机会,带了添油加醋的语气说着,“殿下可能只知道她怎么害了叶府,却不知道她是怎么谋害臣妾的吧?”
叶婉欣控制住自己激动地情绪,眼神冷漠的看向南宫雪儿,看着她怎么样想恶人先告状。
“那日她私闯倚梅殿,不知对殿下起了什么心思,可巧被臣妾先发现了,她竟然拿着一把剑,直直的往臣妾的身上刺去,幸好宫里的御林军赶去及时,要不然,臣妾可能就没命了!”
说的好,南宫雪儿不说还好,一说倒是更加的让她不值钱,她之前是什么样子,或许冷子寒未曾见过,而今是什么样一副嘴脸,只怕冷子寒心里会更加的清楚,当初若不是她扣押了海棠,叶婉欣又怎么可能亲自跑去找她?
“原来,连孤的雪儿,你也动过杀念?”
冷子寒眯着一双冷艳的美眸,带了质问的语气冷冽的问着。
叶婉欣一颗心冷如千年寒冰,她不知道冷子寒究竟怎么了,一向聪明冷静的他,为何会变成这么不分青红皂白,难道,心里恨极了一个人,就可以彻底忘记她一切的好吗?
“看来,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对吗?”
叶婉欣问出那一句话的时候,眼里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