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心疼她,干嘛还来找臣妾?”叶婉欣一副毫不退让的倔强表情,瞬间像被激起斗志的一只公鸡,想着冷子寒这几日避而不见,原来都是去宫里救南宫雪儿那个坏女人去了,表情中带了满满暴怒,加重语气逼问着喊,“原来这几天,你都是跑去宫里救南宫雪儿去了,冷子寒,你好没良心,她这样一次次的害我,难道你全部视而不见吗?我害她一次,你就这样害怕心疼,她害我那么多次,你又看到几次?”
“她是本王的姐姐!”冷子寒带了解释的语气纠正着,“试问这弟妹哪有跟姐姐争宠的道理?”
“你把她当姐姐,她又何曾把你当弟弟来看?”叶婉欣越听越来气,简直要上手,“冷子寒你这个大笨蛋,你老婆你那所谓的姐姐害死了,你才真正知道你这个所谓的姐姐,究竟是什么人,对吗?”
“欣儿,你别这样激动吗?”
“你滚——”
我去,冷子寒看着几乎失控的叶婉欣,吓得却是一身冷汗,表情惊愕的看着叶婉欣的每一个表情,用心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认识的叶婉欣,发起疯来,似乎并不比自己差多少。
“冷子寒你知不知道,从你那天逼清风朗月喝下毒酒的那天开始,她就一直参与其中,她拿着清风朗月的性命威胁我,她算计海棠,她拉拢叶府上下所有人,皇后寿宴那一次,你还没看出来她真正的用心吗?你这么纵容她,却是在一次次的伤害我,你知道吗?”
冷子寒听着叶婉欣一段声情并茂的问话,瞬间两个头大,终于明白母妃曾经给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天底下,只有两种动物最可怕,一是老虎,龙虎之争,永远是无休止的战争,二是女人,因为一个再聪明的男人,永远是理解不了女人的思维,冷子寒面对这样的叶婉欣,甚至有些难以把控,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但他爱她,不忍心因为一个这样的不开心的问话,便和叶婉欣彼此心生嫌隙和隔阂,既然惹不起,那就先躲起来,暂时不去面对这个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问话。
他想告诉她,打小的时候,他就承诺过南宫雪儿,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她父皇双亡,兄弟姐妹全部被南疆国的人杀光,眼下南越国复国,也只是一些远方的亲戚,她看似还有一个南越国公主的名头顶着,实则却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虽然南宫雪儿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可自己只想力尽所能,庇护她一时的安全。
毕竟,母妃在的时候,就已经把她当作了半个女儿来养,自己不可能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异性姐姐,不管不问。
他知道叶婉欣的恨,可之前南宫雪儿对她所做的一切,也是自己为了能挽留住叶婉欣在身边,所默许的,所以,叶婉欣对南宫雪儿有多厌恶,自己心里完全清楚,可冷子寒却不敢在此把这份愧疚,准确的表达给叶婉欣来听,如果自己说了,她会不会连带自己,一起痛恨着。
“对不起!”冷子寒眼神凄迷的看着身前一张表情充满怨愤和愠怒的叶婉欣,音色滴滴的说着。
“对不起有什么用?”叶婉欣越说越来了气,说了半天,却只换来他一句对不起,满心的气更是难以抑制,拉扯着冷子寒就往外拖,一副置气的架势,“去去去,回你的幽王府去,别来招惹我——”
李嬷嬷听着二人再次争吵起来的声音,似乎很凶的样子,想着是不是又有了转机。一张激动的神色,难以言喻,附在门帘上偷偷的听了起来。
“嬷嬷。我们走还是不走啊?”
“哎呀!”李嬷嬷一副不耐烦的强调摆手说着,“着什么急,没听到娘娘正和幽王殿下吵架的吗?”
那小车夫一脸的疑惑,想着里面的二位神仙吵架,关我们外面的人什么事,也不能妨碍我们继续赶路啊?
不过李嬷嬷极为兴奋的那句话,却还是让冷子寒准确的听进了心里,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叶婉欣的乳母,她竟然就这么不待见自己?
叶婉欣猛拽,冷子寒却有些走神,“啊——”
不想被叶婉欣猛地掐住了手腕,一早被海棠烫伤过的地方,鼓起的那个水泡,好像被叶婉欣不偏不正的抓破了。
叶婉欣见冷子寒脸色瞬间大变,慌忙扯过冷子寒的手腕,撸开袖口去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乖乖,这烫伤的地方肿了这么大一个水泡,红红的一片,足有一个鸡蛋大小,该有多疼啊,他怎么早不吱声,也不至于被自己抓破了吧?
“什么时候烫伤的?”叶婉欣托着冷子寒的那只烫伤的手腕,红色的烫伤和白皙的皮肤反差甚大,让人看了不免一阵儿心疼,抬头看向冷子寒,一脸心疼的问着。
冷子寒凑过脸去,一张放大的俊脸,带了满满的暖意,“今天早上去醉香楼找你,见你不在,后来跑去宾客厅问海棠,海棠正给客人倒茶,就这样不小心撞上,就烫伤了!”
冷子寒说的风轻云淡,好像这点小伤,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却只是看着叶婉欣那张写满心疼的表情,一脸欣慰的暖笑。
“傻瓜!”叶婉欣转过身去,从一个包袱里找到一个方方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