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为了凌皇的担心,冒死去里面探听动静,这种不怕死的无畏精神,可不是凌国之内,每一个将军都能做的出来的气魄。
李平步子缓步,左右环顾着试探走了进去。
“幽王殿下?”李平一边往里走,一边带了平声喊着,虽然强作一脸的镇定,但空气中弥漫的一丝丝蚀骨的冰寒,的确让李平越来越胆战心惊。
“幽……啪——”
李平另外一句幽王还没喊出,身前只觉得有个尖锐的东西腾地一声从脑袋前飞过,多年的行军打仗,锻炼了李平机灵的应变能力,身体唔得往后倾倒过去,只见一个透明般冰冷的暗器,啪的一声,刺进了身旁的石柱子里面,转头去看,却发现确实什么都没有!
乖乖,这倒是什么恐怕的独门暗器?
李平心头一紧,陡然一个激灵,慌忙就地停住了脚步,再也不敢贸然前往,高声冲那层幽谧的帐幔之内喊着,“幽王殿下,属下李平,奉皇上之命,特来探望,还请幽王殿下应准?”
虽然隔着一层帐幔,但李平大体还是能看到内里的布置,一张宽大的床榻之上,一个轮廓分明的俊美男子,盘膝打坐在上,随看不出脸庞,但也能七七八八的辨认出,应该是冷子寒不假。
“幽王殿下?”李平站在帐幔之外,不敢再妄动,只得继续带了询问的声音,继续冲里面喊着,只是声音降低了很多。
冷子寒收手,双手在身前做了一个运气调息回气的动作,些许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色,眼神淡淡的扫视帐幔之外一眼,音色冷冷的说着,“你且出去,告诉父皇,寒儿一切很好,让他老人家不必挂念!待明日身体在恢复一些以后,自当亲自进宫向父皇请安!”
“呃……”李平征战多年,在朝中也是颇有几分势力,试问这凌国的皇子,哪一个不是对他忌惮三分、敬仰有加,巴不得能和他李平攀附上关系,以此来支撑他们谋求上位,这幽王倒好,对自己非但无礼待、无攀附,说起话来的气势,甚至比他那老子爹还狂,听着他那不死不活的声音,李平就开始愤愤不平。
有什么,一个病瘸子王爷,无非就是受了凌皇的几分宠爱,一旦他那老子爹没了,看他还能这么嚣张?
只是,这小子的独门暗器使得厉害,自己游离江湖再加行军打仗这么多年,当真没见过这种功夫,又是谁教授了他这种恐怖的杀人伎俩?
“出去!”冷子寒见他依然赖着不想走的表情,似乎还有话说,便一副没好气的冷声呵斥一句,俨然是不耐烦了。
李平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得不强作一脸的平淡,抱拳在前,恭恭敬敬的后退两步,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虽然没能成功的把幽王请出来,但好歹自己也是见过幽王的人,如此出去,也算不辱使命。
李平心里算盘合计着,脚步已经跨出了幽王寝殿,凌皇等见李平出来,却是纷纷舒了一口气长气,慌忙快前几步迎了过去,凌皇不等李平行礼,伸手示意他免去缛节,一副着急催促的表情问着,“如何,寒儿可还在里面?”
凌皇虽让李平免去参拜之礼,但李平却还是给凌皇简单还了一礼,才敢说话,气定神闲的抱拳回禀着,“皇上放心,幽王殿下很好,他还让微臣给皇上带句话,说让您不必挂念,等幽王殿下身子再好一些,自当亲自进宫向皇上问安!”
凌皇闻言,先是一脸的疑惑,继而好像有想到了什么,怔怔的点头说着,“看来寒儿的旧疾又发作了,这一次好像比之前更甚,也罢,先由着他在此好好静养一段时日,回头朕再来看他吧!”
凌皇说完,转身,双手执后,一脸忧思的引领众朝臣,大步离开了幽王府。
日近黄昏。
冷子寒调整好自己的气息,感觉身体比之前恢复好多,望着镜子里似乎又消瘦一圈儿的自己,忍不住有些自嘲的讽刺。
这种互相折磨的日子,到底何时才能结束,三日不曾相见,她现在还好吗?
罢了,既然自己没有死,从那场毁灭性的魔性之战中清醒过来,那就不去计较谁对谁错,若真是彼此相爱,就应该能经得起所有的考验和磨难才对,叶婉欣,她可是自己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份留恋和牵挂,如若以后的生活里没有她,自己憧憬那些美好而又期盼的日子,还有何意义?
“来人!”冷子寒给自己梳洗装扮一新,坐在那张精致的轮椅上,冲门外的小喜子喊着,“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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