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冷子寒好像眼里根本没有皇后一般,只是静静的看向冷承悅,语气不冷不热的说着,“儿臣听说,您特地为皇后娘娘的寿宴备了桂花糕,儿臣特地跑来讨取!”
众人本来听到这些话,以为皇上会生气,毕竟今天是皇后娘娘的寿辰,他身为皇子,应该是来送寿礼的才对,可,现在看着这个高傲的大美男,非但空手而来,而且还竟然完全自我的讨要起东西了,他到底有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可众人看向凌皇的表情,俨然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不管别人怎么看,好像冷子寒完全都不在乎一般。
只见他神情慵懒的倚在那张轮椅之上,面露一脸的冷漠,身后各种奇怪表情,完全无视。
“哈哈哈……”冷承悅闻听冷子寒说完,非但没有责备自己爱子的态度,反而开怀大笑起来,顺势,整个场面也变得虚伪的活跃起来,个个假装一脸的笑意,附和着笑了起来。
冷承悅笑完,一脸的宠溺不减,伸手向身旁的太监说着,“不就是一盘桂花糕吗,想吃多少,朕就给你拿多少,来,把子寒推上来,坐在朕身边!”
“不要——”冷子寒没等凌皇身边那个海公公走下来,便带了一脸的拒绝说着,“儿臣身为皇子,怎可逾越宫规,更何况今天是皇后娘娘的寿宴,当属皇后娘娘最大,儿臣,还是和皇兄们坐在一起,比较妥当!”
凌皇认真的听完冷子寒的话,感觉冷子寒今日过来,就好像故意跑来搅局的,这孩子,今天是不是药吃多了?
罢了,随他去吧。
“好!”凌皇一副不跟他计较的态度,还是安排身边的海公公过去,“推他过去坐,小心伺候着!”
“雪儿啊!”皇后自觉自己被冷子寒搞的有些尴尬,却又不能对冷子寒怎么样,只得继续带了讨好的语气说着,“皇上命人送来的桂花糕,本宫怕凉了不好吃,提前让人暖在寝殿了,要不让玉娆带你过去取?”
南宫雪儿极为伶俐的福了福身子,转身跟着冷玉娆上了船,奔着宜坤宫的方向去了。
胡总管推着冷子寒归入一排皇子之中,眼神高冷的只是盯着凉心亭一个最为隐秘的角落瞥了一眼,继而安静的坐在很是耀眼一个位置,动作优雅的握着案桌的那只酒杯,抬头一饮而尽,叶婉欣正假装一脸的不在乎,囫囵的往嘴巴里吞着果脯,吃的正不亦乐乎。
越是装作没有看见,其实,他的一举一动却早已鬼使神差的在脑海里上演开来。
他来干嘛?
不躲在自己的倚梅殿好好养病,跑这儿来砸什么场子?
他爱怎样就怎样,但自己今天的这口恶气,一样会出,所以,后面不管他看到什么,最好就当是无视好了。
冷子寒的位置安排好,众人便继续回归到继续敬酒言欢的时刻。
整个场面,也变得活跃起来,毕竟皇上和皇后在台上对饮小酌,台下的大臣们也可以站起来,纷纷交谈敬酒。
女眷这边,也开始了纷纷敬酒攀交,聊着一些东家长西家短无关紧要的话题。
正当叶婉欣觉得自己酒足饭饱、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叶府家那三姐妹这才手握着酒杯,表情各异、莲步生花的朝自己坐着的位置,缓缓走来。
看来,好戏开演了!
叶婉欣看她们三姐妹过来,随手从从果盘里抓起一把瓜子,翘着二郎腿,动作极为不雅的往嘴巴里磕着,一边磕,还一边往身前那条走道上,努力的喷着嘴巴里的瓜子皮。
待叶婉怡带着叶婉蓉还有那个一脸忧心忡忡的叶婉卿走过来的时候,刚好被叶婉欣把嘴巴里的瓜子皮吐在了长长的裙摆上。
叶婉怡陡然后退两步,却是一脸的嫌恶,转身冲叶婉蓉和叶婉卿低声说着,“姐姐都说不用过来,你看她,分明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连一点王妃的样子都没有,而且,连幽王殿下出现,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我们三个还过来作甚?”
“你不愿意过来,也没有人强迫你来,本夫人身为太仆寺少卿的掌家主母,自然不能逾越礼仪!”叶婉蓉对待叶婉欣,完全没了往常的长幼尊卑礼仪,甚至连表面的文章,都不想再做,毕竟叶婉怡的身份,在帝都没有公开,但在叶府也已经成了难以遮掩的秘密。所以,叶婉蓉俨然不再把这个表面上的叶府嫡女,看在了眼里,毕竟,若不是因为她和叶婉卿在府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也不会害的自己落到现在的下场。
叶婉蓉说完,伸手把叶婉怡扯到身后,虽然不喜欢叶婉欣,但碍于这么多人的面子,这个敬酒的过场,总是还不能省略,毕竟幽王没有公布她被休妻,那她还是幽王府的当家正妃。
叶婉怡被叶婉蓉扯到身后,虽然很讨厌叶婉蓉对自己的不敬,但也只能先在心里记着这次的羞辱,却不能当场发火,毕竟这是皇后娘娘的寿宴。
娘亲说过,今天不管别人跟自己说什么难听的话,自己都必须先忍下,等所有的事情过去以后,自己恢复了左相府叶家嫡女身份以后,才能再对那些曾经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