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优秀而又聪明的一个大男孩,只是在自己身边做一个小小的侍卫,感觉还真是亏才了,若是去考取一个功名,当个一官半职,一定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
叶婉欣迅速把自己扯远的思绪拉入现实中来,眼前的难关还没解决,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那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清风淡淡的摇了下头,“如今,我们树敌太多,一时不敢去怀疑是谁?”
是,叶府自从被自己祸害那次以后,想必冷月娥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若想报复自己,完全也有这个能力了,可她一时又能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
再说冷子荣,身为凌国太子,早已对自己恨之入骨,早几天可能是碍于冷子寒的面子,不敢动了自己,而今一切落地,一直想把自己碎尸万段的他,恐怕早已埋下陷阱等着自己往下跳。
还有那个什么太仆寺少卿王生,宫里的柔妃,金元皇后和她的哥哥金达将军,他们都有被怀疑的可能,只是,会是谁用这样一种不痛不痒的方法,来为难自己呢?
叶婉欣想破脑袋,把那些可能找自己报复的人,统统想了一遍,又总觉得谁都不像。
明明是对自己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再拿着一千两银子,多此一举呢?
“或许,我们还可以再等等!”清风看叶婉欣想的很是苦闷的表情,带了劝解的语气说着。
“可三日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呀!”
“或许,他是有事情耽搁了也未可知。”
看清风镇定自若的表情,叶婉欣感觉,他好像有什么想法瞒着自己,“清风,你我之间,还有必要如此藏着掖着吗?”
“娘娘,咳咳咳……”清风一只拳头抵在唇边,闷声咳嗽两声。
叶婉欣慌忙伸手过去,帮他轻拍着后背,“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你这样辛苦自己,本妃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娘娘不必自责!”清风近距离的站在叶婉欣身旁,一张有些泛白的脸颊,因为咳嗽的缘故变得有些微红,“清风本就是贱命一条,不值得娘娘这样眷顾,倒是清风不好,没有帮娘娘照看好生意,还要让娘娘如此操劳!”
“你若真心想帮我,就该先把自己照顾好!”
叶婉欣带了几分嗔怪的语气说着,转身接过海棠手里递过来的茶盏,放在清风手里。
清风接过那杯温热的茶盏,本来平静的眼神中,不经意荡起一丝涟漪,正要下跪叩拜,却被叶婉欣适时的止住了,“你若要跪,本妃就陪你一起跪下来!”
“娘娘……”清风似还有话要说。
“好了!”叶婉欣带了不耐烦的强调,走开两步,故意和他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喝了水,然后让海棠带你下去休息!”
“可铁器所……”
“本妃自会处理,你只管照顾好自己便可!”叶婉欣转身,给海棠一个暗示的眼神,示意她照顾好清风,然后安排众人去忙活手里的事情,带着张三跟自己去账房商量剩下的事情。
清风虽有不甘,但身体的确已经吃不消,在海棠的软磨硬泡之下,只得乖乖的跟她回去醉香楼休息。
叶婉欣安排好铁器所的事情,便对着那一堆毫无用处的秤砣傻傻发呆起来,直到过了晌午时分,叶婉欣才听到院落外面有动静传来。
“刘……刘员外!”
叶婉欣闻听是那个所谓的刘员外,一颗心陡然跳到了嗓子眼,慌忙趴在门缝里往外看。
只见那个所谓的刘员外,却是一副富商的装扮,长着一个圆圆的脑袋,精明的一双下眼睛,却是溜溜转个不停,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算计的主。
“张师傅,那两万只秤砣可是都做好了?”
“呃……”张三偷偷瞥了一眼后面的库房,一头的冷汗,“刘员外,实在对不住,您那日定做的两万只秤砣,小的应下以后,才发现所里的材料却是不够,而且也忽略了帮工和师傅们的能力,这夜以继日的赶工,也只是赶制出来八千只……”
“哎呀,八千只就八千只嘛,没关系,老朽还赶着出海,就先做这些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随手丢给了张三,数也不数的慷慨表现,“吩咐师傅们,赶紧装货吧!”
张三抱着一叠厚厚的银票,惊得眼睛都直了,感情这真是遇到土财主了,这么厚的一叠银票,完全可以买下两万只秤砣的分量了,看来这刘员外也是有备而来啊。
“刘员外,您还是数一下货,然后再付钱不迟……”
刘员外冲张三师傅一摆手,带了不耐的表情说着,“不用数了,老朽还赶着出船,没那么多闲工夫。”
“是是是!”张三低头哈腰的应着,冲库房看了一眼道:“员外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来!”
张三一路小跑钻进库房,叶婉欣随手把门关上,一把将张三手里的银票夺了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银票上的每一处印记,张三也忽然想起什么,帮着叶婉欣一起查验这银票的真假。
“娘娘,这银票是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