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如何是好啊!”叶兴一脸的苦相,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冷子荣,等着他能为他相府做主。
这种恶心的苦情戏,叶兴不知道在朝堂上一天要唱几出,众臣子早已是见怪不怪,冷子荣更是打心眼里厌恶至极,只是,碍于他自己的事情,却又不得不管。
“无欢兄弟?”冷子荣的声音明显带着谄媚,这表情另叶婉欣忽然想起来那个月朗星稀的夜晚,那时他在寝宫与那个兰妃独处的表情,也是这般牵强和逢迎,身为一国太子,这种下三滥的溜须拍马表情,不知道他冷子荣又是怎么能做的出来。
“眼下叶家二小姐已经许配给太仆寺少卿王大人已成事实,花娇都已经等在门外了,您手里虽然有叶夫人抵押的卖身契,但叶府只是做了抵押而已,并未论及二小姐与您会有婚约,作为我大凌国的座上宾,我们凌国自然会把最好的姑娘许配给夜公子为妻,所以二小姐在相府,作为父母,自当还是要为女儿择取良人才是,至于这十万两黄金,本太子今日作保,叶府一旦有了钱就马上还给您?”
叶婉欣算了一下时辰,感觉火候也差不多了。
再看夜无欢的表情,根本就没有要回钱的意思,一心就想着把那个叶婉蓉带回去。
只是,他想拯救叶婉蓉于水火,自己怎么舍得,把为叶婉蓉准备好的那么大一个火坑给舍掉呢?
所以,该是夜无欢死心,转移战场的时候了。
“娘娘……”海棠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挤了进来,叶婉欣看着她一头的热汗,忽然心生一计,附在海棠耳畔轻声说着,“海棠,使劲推我一把!”
海棠不明就里,但好在从来就是听话。
唔得伸出两只手,使命的把身前的叶婉欣往外推。
“啊——”
“太子小心!”
叶婉欣直直的冲着身前的冷子荣扑倒过去,却见冷子荣抬手一掌,叶婉欣早有防备,慌忙避开他锋利的掌风,身子一歪,不偏不斜的正好向还在蒙着盖头的叶婉蓉倒去。
“啊——”
叶婉欣倒地,踉跄的从地上爬起,转身,正看到一白皙的小手被绳子紧紧缠住、刚好藏在宽大衣袖中,嘴巴被堵得鼓鼓的叶婉蓉,睁着一双惊恐大眼,写满哀求的看着眼前正一脸狐疑的夜无欢……
露出的脸和脖颈,除了有尚未消减下去的过敏红斑,还有一道道被打过的鞭痕。
哎,冷月娥果然没救了!
“呃……”夜无欢面露惊愕,但还是最先恢复了先前惯常的不羁表情,伸手,动作极是温柔的将叶婉蓉扶起,拿起喜帕再次帮她盖上,看向众人,笑的风轻云淡,却是邪魅众生,“本公子只要人,不要钱!”
我去——
夜无欢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把原本就处在愕然状态的众人,变成了全场哗然!
“不是说叶府家的女儿个个貌美如花吗,怎么我们见到的这两个,一个被半张脸被烧伤,这一个直接被打得面目全非!”
“嘘——别乱说,太子和夜公子都在呢!”
“你看看,原来这叶府家的二小姐还没我长得好看,她带了面纱就能引得夜公子垂涎,那回去我也带上个面纱!”
“哎呀,你懂什么呀,那都是人家半个多月前玩的把戏了,你忘了醉香楼那次的诗会了吗?”
“是啊,我说那次怎么蒙了一层面纱呢,原来是丑的不能见人啊!”
“……”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把原本很是热闹的前厅,吵得更加热闹起来。
“呃……”虽然大家都在交头接耳,但冷子荣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尽管不知道夜无欢今天唱的是哪一出,但自己还是很清楚今天来此的目的,努力的休整着刚刚表现出很是难看的表情,稍稍审视夜无欢一会儿,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没错,他应该和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就是认识到自己错了,而当着众人的面子,就是不想认错,既然如此,那自己就给他制造一个台阶下来,这样,他能得自己一个人情,同时,还了却王生那边一桩大事。
于是乎,缓步走进夜无欢身边两步,双手执后,带了几分违和的神态假意平声说着:“无欢兄弟,二小姐和王大人二人不只是早有婚约,而且人家两个早已是花前月下、郎情妾意,这些可都是叶丞相和叶夫人都曾看见过的,否则怎么舍得把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可人儿配给王大人为正妻,您虽然对叶府二小姐暗生情愫,但碍于您在我大凌国身份和权位的悬殊,就算你拉着人家去找父皇,又能如何?难不成你也能像王大人一样,给这位二小姐一个明媒正娶的正妻身份?”
夜无欢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看向身前的冷子荣,些许,会心一笑,低声附耳道:“知我者,荣兄也!”
“哎呀!”冷子荣见马屁拍对了,朗笑几声,更加的得意忘形,“夜公子对二小姐的痴情,我等可也都看在心里,只是人家二小姐心里没你,你又何苦苦了自己,一直死守着一朵不能开的花呢?夜公子尽管放眼去看,你看,多少的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