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是用那双幽深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楚倾娆,眼底暗涌万千。
及至丽贵人和小太监哭嚎着被带了下去,他才迈开步子,贴着楚倾娆的身侧徐徐走过。
“装疯那么多年,终于熬不过,这回改成装死了?看来,你这肚里的花样倒是超乎本王的预料,”他的声音低沉到几乎沙哑,却带着明显的戏谑,“还是说,本王近来的那种‘玩法’……终于受不了了?”
楚倾娆正思量着他话中的意思,却骤然感觉到一只大而有力的手,从后面扣住了自己的手腕。
几乎本能地想要给对方来个过肩摔,但稍作思量,她决定还是不做反抗,静观其变,毕竟她初来乍到,对环境还不熟悉,而这个男子看起来又不是那么好对付。
于是便任由对方将自己的手轻轻弯折了起来。
衣袖顺着光洁如瓷的手臂滑落下来,一垂眼,视线正好落在自己的小臂上,却是略略一惊。
之前一直深处在昏暗的光线中,未曾注意,到了此时楚倾娆才发现,自己双手的手腕上……竟然全是交错遍布的青紫痕迹!甚至还有绳索紧紧捆绑过的伤痕!
那痕迹深浅不一,杂乱交错着,显然是重复多次造成的。
“但你记着,在本王面前,要装,就装到底;要跑,就别失败。否则,惹恼本王的后果……你受不起。”
正此时,男子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只不过这一次的话,他几乎是贴在楚倾娆的耳侧说出来的。言语间,湿热的气息带着暧昧的温度,便恰好喷薄在她耳后,最为敏感的那一处地带。
然而那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如同淬了冰一般,寒冷得不带半点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