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你好美!”男人再次把头埋在梓琪胸前,隔着布料张口咬住峰顶,圈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梓琪有一瞬间的呆怔,完全没跟上男人的思维,这……是烧糊涂了……怎么还叫上“老婆”了呢,咱们有那么熟吗?
梓琪习惯穿单棉无胸垫运动背心,外面是半袖薄棉布的睡衣,这就方便了男人的侵/袭。
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彦琛轻易的找到那粒小/果,齿/缘碾/磨不重不轻的力道,大手也隔着薄/裤附在她的腿/心/处摩挲……
胸/部的酥麻感让梓琪忍不住一个激灵,她完全明白了男人嘴里说的牀上运动是什么了。
王八蛋,想借着酒劲耍酒疯是不!还装什么发烧,装虚弱,看他分明就是想借机耍//流//氓!
本来从墨家回来心情就不美丽,现在男人又像一头种//猪一样在她胸/前拱呀拱的,爪子还乱/摸,梓琪忍无可忍了,双手抓着彦琛的头往上拖就势抬起一只腿,一记窝心脚把男人踹到一旁。
“嘭” 的一声,还处在晴玉中的男人完全没防备,后背和牀板来个亲密的碰撞!
男人从牀上爬起抬着头怔忡的看着怒意中的女人。
“老婆……”男人猩红的眼中有不解,有委屈……
“老婆。”男人又像粘糕一样缠上来,“我想要……” 直接说出心里的渴望。
大手附上一处高峰,下颌搭在梓琪的颈窝仰着脸看着靠在牀头的女人,猩红的凤眸里盛满渴望和讨好,像只讨甜头的小chong物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的主人。
男人的脸色泛红,呼吸粗重手心滚烫,或许是喝了太多白酒的原因,让男人变得如此执着。
这要是平时,彦琛绝不会因为求/欢而低三下四的去讨好女人!
浓烈的酒味扑来, 梓琪微蹙着眉脸向一旁躲了躲,她承认,男人一副讨乖的模样很让人不忍,可是一想到结婚那天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想要去找你的洛敏!”
心里有气,说出的话也带着赌气的成份。
“没有洛敏,”男人像个撒娇的孩子,圈着梓琪的腰,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拱了拱,声音滴滴的,“老婆,我想要你!”
都说酒后吐真言,自从彦琛品尝过梓琪的美味之后就再没找过其他女人,以前他一个星期还会找个一,两次女人,自从和梓琪相亲后每天忙着结婚的事,再加上“尚海”的案子,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别的事情,除了和梓琪那次,他基本上当了一个月的和尚。
本想着结了婚后生活会很姓福,可是没想到,婚后的生活堪比苦行僧!
以前如果想要了还可以出去找女人,可是现在……他没想过要婚内粗鬼,而且也不敢。
“滚!”梓琪再次把粘糕掀在一边。
别怪梓琪力气大,而是她经常打架所以比一般女人的力气要大一些。
“你想要是你的事,你不是喜欢丰胸肥臀腰细的吗,老娘满足不了你,去找你那些也女人,你不是喜欢和野——花洞房吗!”
梓琪吼着跳下牀,她得去换一件睡衣。
她胸——前又没长猪拱菌,这个死男人为毛要在她胸——前拱呀拱的,害得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只是,怒气中的梓琪完全没发现自己说的话醋意有多浓!
“老婆,你吃醋了?”彦琛有些不敢确定,又有些兴奋。
“吃你——妈的醋!”梓琪爆了句粗口,来到衣柜前开始乱翻。
“老婆,我和洛敏什么都没做,她喝醉了,我怕她想不开,所以才……”彦琛解释,他不想被误会,喝了酒的人和清醒时完全的不是一个思维,这要换做平时,他才不屑解释。
“闭嘴!”梓琪大声冷斥,呵止男人的解释,“你tm的和谁都不关我事!”
就不明白了,男人为了哄女人上牀什么谎都可以说!没做什么?难道两个人蒙着棉被纯聊天,去NM的,骗谁呢!
在梓琪的一声大吼之后,彦琛彻底的闭了嘴,彦家的生活环境一直都是妻贤子孝温馨和睦的,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像梓琪这样大吼大叫的像个要吃人的母老虎,他闭嘴的原因是因为他被母老虎吓到了。
其实梓琪生气的原因一方面因为墨云一的过分“体贴”彦琛没有拒绝,还有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喝醉酒之后还能变身,他居然变成了唐僧。
梓琪最讨厌啰啰嗦嗦的人了,更别说男人!
梓琪生气的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睡衣,或许是太过生气的原因,她居然就站在衣柜前脱下了上衣和背心从新换了一套!
彦琛半卧在牀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梓琪的侧身,高耸的山脉,平坦的小腹,山脉上有两颗莹润欲滴的果实……彦琛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噜”咽了口唾液,猩红的凤眸冒出似要吃人的亮光!
“老婆,我想X你!”一句粗话就这样被这个喝醉酒的绅士赤果果的说了出来!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