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发现自己后面的事情,她整个脑子都出现了断片的情况,完全记不得了,但隐约间她似乎又做了个梦,梦到景孟弦居然答应自己去换上白大褂,可是,穿上白大褂的景医生她还没见着就醒了!
郁闷!!
向南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每次都会在最紧要的关头醒来!!
不过,到底只是个梦……
向南自嘲一笑,那个冷得像个冰块男人会愿意为了她那点癖好,而穿上白大褂?那不是做梦是什么?
向南站在镜前漱口,然,见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微微愣了愣。
脖子下,一抹明显的吻痕……
不,说是吻痕,到不如说是咬痕!
那道紫色的印记,明明就是牙齿啃过的痕迹!!
向南用手去触一下,不疼。
她敛紧了眉头,这齿痕印谁留下的?景孟弦?
虽然向南想不起来了,但这种粗暴的行为除了他会做,向南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他为什么要咬自己?
向南含了口水,仰头在嘴里咕噜咕噜晃了几下,这才吐出来,眸光又凝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再次忍不住伸手触了触……
他咬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单单只是痛吗?
向南竟然有种想要再次尝试一下的冲动……
BT!!!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又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破脑袋,打心眼里有些怨愤自己这酒后间歇性失忆症的坏毛病。
向南洗漱完毕,从卧室里出来。
“小姐,赶紧吃早餐了!”
阿哩纱一见向南就催促她。
“嗯,咦?唐呢?”
向南环顾一眼四周,都没见路易斯的身影。
“先生忙着签约的事情去了,一大早就走了呢!”
“与SSE签约的事情搞定了吗?这么快?”
向南坐下来吃早餐,抿了口还热着的牛奶,有些郁结,“合作的事情商议好了,唐岂不是就得先回法国去了?”
阿哩纱凑了个脑袋过来,暧昧的打趣着向南,“怎么?小姐舍不得呀?”
“当然舍不得!”向南连否认都没有,“剩下我一个人,多孤单。”
“那小姐你干嘛不直接嫁给我们先生呢!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他留在中国陪着你了呀?”阿哩纱做出大胆的提议。
向南被吐司噎了一下,连忙喝了口牛奶,这才将卡在喉管里的吐司咽了下去,偏头嗔睨了一眼阿哩纱,不以为然的笑道,“你这丫头倒挺会合计。”
“我跟你说认真的。”阿哩纱见向南没当真,干脆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小姐,你就没想过要嫁给我们先生吗?你要嫁给他的话,他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
阿哩纱不留余地的替路易斯当说客。
向南咬着土司的动作,顿住。
看着阿哩纱一脸认真的模样,她也认真的想了想,隔了半响,才点了点头,如实道,“可能我有想过吧。”
“既然想过,那就嫁啊!”
阿哩纱比她激动数百倍。
向南歪着头好笑的睨着她,“阿哩纱,你多大了?”
“额……刚满二十。”
“恋爱过吗?”
阿哩纱的脸微微泛红,摇摇头,如实道,“没有,心里唯一喜欢的人就是先生。”
向南露齿笑笑,拍了拍她的小肩膀,“你知道吗?你跟我从前的一位朋友特别像。”
她说的是紫杉。
从去法国之后,向南便再也没见过她了,甚至于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她。
“你还小,感情的事情你或许还不明白。有时候婚姻和爱情真的就是两码事,我知道我和唐结婚一定会幸福,但是……我却没信心能给他幸福。”
“那这么说……就是小姐有喜欢的人咯?是阳阳的爹地吗?还是……昨晚送你回来的景总?”
阿哩纱显然还不知道阳阳的爹地其实和她嘴里的哪个景总就是同一个人!
向南一愣,“昨晚是景总送我回来的吗?”
“对啊!”
阿哩纱点头。
“不是唐去接我的吗?我昨晚好像喝醉了……”
“先生是要去接你的,不过打电/话过去好像是景总接的,说是你在他家,让先生不要担心,然后先生就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景总才把你送回来呢!送你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又去阳台上聊了好一会儿,具体聊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阿哩纱的话,向南有些恍然。
敲了敲自己还犯疼的太阳穴,似极为努力的想要想起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
她去了他家?真的吗?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他家到底长什么模样呢?
而且,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儿晚上他明明还约了其他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