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这称呼就像一根针一般,深深的扎在她的心口上,疼得有些尖锐。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潭,视线清淡了几许,也平静了几分。
紧抿着唇瓣,蹙眉,不解的看着他。
景孟弦掀了掀唇,“这么阴损的事儿,你这木鱼脑袋能想得出,但我景孟弦还做不出!再说,我送我未来老婆新婚礼物,至于穷得把这破耳钉拿过去滥竽充数?”
“……”
果然,这家伙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话。
‘破耳钉’、‘滥竽充数’,呵!在他眼里,这枚耳钉真的就如此廉价,如此不被重视?
听得他左一句‘未来老婆’右一句‘未来老婆’的,向南心里烦不胜烦。
她撅嘴,有些怨念的瞪着他,“那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干嘛不把话说清楚?”
“我刚刚有说过一句那耳钉是我送的吗?”
“那你也没说那耳钉不是你送的呀?”向南委屈极了。
“在你眼里,我景孟弦就是个这么没品的男人?”
向南摸了摸鼻子,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低声喃喃道,“差不多吧。”
“……”
好样儿的!
景孟弦烦躁的一把将面包机推到她面前,“帮我热了!”
“凭什么呀!”向南抗议。
“是不是你污蔑我在先?”
“那是你不事先解释清楚。”向南据理力争。
“我周末本来一美美的觉,就被你这无厘头的事儿给搅了,怎么算?”
“景大医生,这都正午十二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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