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兄弟,是我太鲁莽了些。你说这金刀可汗,我也仰慕的很,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那伙计虽受了些疼,但看在银子的份上,怎会跟他为难:“所以才说您二位来的晚了些,那金刀可汗巡视完毕,昨日便启程回王庭了。”
走了?!林晚荣颓
,心神空空荡荡。小妹妹前脚走。我后脚来,相差却是天各一方。这是老天在惩罚我吗?
“小笨蛋,”安碧如拉着他手嘻嘻一笑:“不过才一天么!咱们快马加鞭紧赶一程,不就追上了么?”
对啊,我傻了?他猛然省悟过来,拉住安碧如的手,疯狂往外奔去。
跨过巴彦浩特。奔行一天。已到了昔日奇袭地达兰扎部落。便在这里。他掷铜板耍诡计。无声放过了三千突厥妇孺,至今想来,仍觉感慨不已。
自此往北,人烟越来越稀少。偶尔能看到大华与突厥人混杂的商队,浩浩荡荡开进,直奔王庭克孜尔而去。两国停战之后,民间来往恢复。草原上出现大华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林晚荣上前追问一番。却都没见过大可汗的銮驾。
这倒是怪了。玉伽带着一大堆随从,怎么可能会走地比我还快?难道是那伙计骗我?抑或又是走岔了?他茫然摇头,深悔那日没有问个清楚。
夜色缓缓降临,皓月当空,百星沉寂,辽阔的草原仿佛与天幕连接在了一起,让人不自觉的置身其中。
林晚荣仔细打量着周围,忽然欣喜的跳了起来:“姐姐。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么?”
这正是昔日二人重逢的那处草原。也是他们梦中地天堂。
“才看出来么?”安姐姐妩媚白他一眼。轻轻道:“小弟弟,你过来,让我占占你地便宜!”
这是那夜投怀时她说过地话语。二人虽已成了夫妻,回想起那个温馨地夜晚,仍是心怀激荡、感动不已。
恍然之间,只觉一个柔若无骨、带着淡淡芬芳的娇躯。缓缓依入了他的怀抱。
“师傅姐姐——”他喉咙干涸,刚要开口。两根青葱玉指已缓缓压上他嘴唇:“小坏蛋,不要说话!”
安碧如拉着他仰躺在那软绵绵的草地上,又无声无息藏进他怀里,娇躯轻轻的颤抖。
二人已是夫妻,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激动,林晚荣忙抱紧了她:“怎么了?”
安碧如缓缓摇头,忽然安静了下来,双眸如水,遥望那深邃的星空,丰满地酥胸缓缓起伏。
从侧面看她地轮廓,秀美地仿佛飘渺了一般,如西湖凌波、秋山烟雨,美的让人不敢正视。
林晚荣侧躺在师傅姐姐身边,望着她那美如谪仙的纯洁面庞,顿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终于回到这里了!”“草原是如此的浩瀚宽广,它能包容我们的一切,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
“哪个是对的,哪个又是错地?”林晚荣拉着她手,慵懒道。
安碧如默默摇头:“世上之事,哪能简单地区分是与非?便如我是仙儿地师傅,却又嫁给你为妻,你说这是对是错?”
林晚荣愣了愣。安姐姐爽朗大方、妩媚动人,从没在他面前提过与仙儿的身份问题。
现在看来,她并不是不在乎,而只是默默埋在了心中,从未表露过。这也正符合了她的性子。
“姐姐——”林晚荣心生愧疚,拉住她手,正要相劝。
安碧如抬起头来,妩媚娇笑:“小弟弟,你不要害怕!我既嫁给你,就不怕天下人辱骂。堕落又如何,我堕个正大光明!比起那些表面正襟危坐、背地男盗女娼地人,不知要强上几百几千倍。那唾弃我们的人,不是伪善,便是嫉妒,我又惧他何来?!”
她这一笑,宛若寒冬里的牡丹绽放,天地星辰顿时黯然失色。
林晚荣的心跳刹那停止了,猛地拉住她手放声大笑:“姐姐说地好,那些唾弃我们的人,不是伪善,便是嫉妒!幸福不姓‘善’也不姓‘恶’,我堕落,所以我快乐!”
“真地?”安碧如脸上浮起一丝鲜红的粉色,双眸似雾,媚眼如丝:“小弟弟,我有一个伟大的梦想!”
“姐姐,你已经很伟大了!”小弟弟盯着她丰满的酥胸,淫笑连连。
“讨厌!”安碧如欣喜的咯咯娇笑,眼中水般温柔,如蛇般的手臂紧紧缠绕着他脖子,火热的气息带着如兰的芬芳:“天当被,地当床,我是你的新娘!小弟弟,你喜不喜欢在这里洞房?!”
我的妈呀,林晚荣脑中轰的一声,全身像火般燃烧了起来。
安碧如依偎在他怀里,脸颊火红,罗衫半解,那光洁如玉的酥胸长腿,在月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这个梦想太伟大了!!”林晚荣喉咙干涸如火,恶狠狠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越堕落,越快乐!”安姐姐紧紧搂着他,**的丰胸紧贴在他胸前,娇喘吁吁,眼神媚如三月的春水:“小弟弟,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还有什么比这火热的话语更能催动男人的情绪,林晚荣浑身炽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