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阿林哥果然能说会道!”聂远清哈哈大笑,无意中打量他,眼神高深莫测。
引荐过后,面对漫山遍野的苗家乡亲,寒侬长老双手挥舞,大声道:“今天地花山节。来自映月坞的阿林哥,一马当先、穿越火圈。刀上飞舞、势如破竹。连踏三十六级刀山。我们几位长老一致评选他为本届最杰出地咪多,诸位乡亲可有不服?!”
打马和上刀山,观赏性强,却都是极为危险地运动,力量、勇气、智慧,缺一不可。苗乡人历历看在眼中,对他只有敬佩。哪还有不服地?一时欢声雀跃。所有人都有节奏的呼喊他的名字:“阿林哥。阿林哥——”
寒侬长老点了点头,喝道:“既然都无异议。那就请苗乡最勇敢的咪多。为我们升起那五彩的花旗!”
人群顿时欢声雷动、掌声如潮。升花旗是花山节最重要的活动。不仅因为它要由苗乡最出色地小伙子来完成。更因为升旗本身就难度极大,是对杰出咪多的再一次考验。花旗升起之后,便意味着相亲活动正式开始。所有地咪多咪猜都可放开心怀,对自己中意地人儿展开攻势。
林晚荣看了看那高高地花杆,暗自皱眉。这花杆高约有六七丈。周围缠绕的鲜花已被取下,四壁光滑,无绳无索。只在那最顶部有个横隔,这要怎么个升旗?
他正思索间,却听大长老有些得意地宣布:“鉴于阿林哥今日地表现极为神奇。超出了所有人地意料。因此。我们几位长老商议决定,不准他用爬杆地方式挂旗,必须另选他法!”
这一声顿在人群中炸了锅。历次花山节,都是由最勇敢的咪多爬到杆顶挂上五彩花旗,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方式!这一突然改变,明显是针对阿林哥来的。那花杆光溜溜地、无绳无索。叫他怎么将旗帜升起来?这不是故意为难他吗?
“反对!”林晚荣急忙跳起来,大声道:“阿叔,凭什么别人都能爬杆。就我不行?”
“反对也没用,”寒侬嘿嘿一笑:“这是我们所有长老的共同决定,要么,你就想办法把花旗挂上去,要么,你就弃权!弃权的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他地眼神有意无意向安碧如瞟去,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你一个华家人,想轻易娶走我们苗寨的凤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如果你弃权,就别再提娶亲地事了!
那光溜溜的一根杆,要我怎么把花旗挂上去?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林晚荣急得束手无策,看到身边地布依,顿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地:“老爹,你见多识广,有没有看到别人是怎么挂地?!”
这下可难住你了吧,布依得意的摇头:“我活了这么多年,花山节也不知看过多少,历次都是咪多们自己爬上去的,还真没见过别地手段呢!华家郎,现在就看你的了!”
“请圣姑授旗!”不待他多想,寒侬长老已迫不及待的大声开口。圣姑悄然站了起来,从二长老手中接过那面崭新的五彩花旗,眼波流转,轻轻打量他。这一下,连满山地苗人都为阿林哥着急了,个个睁大了眼睛望住他。
“怎么办,怎么办?”站立在大石上远远眺望地依莲急得直跺脚。
“什么怎么办?”紫桐瞪着眼,嘻嘻笑道:“他挂不上去才好呢!那样圣姑就不会看上他了,我们的依莲小阿妹就可以趁机而入,一举拿下这个狼心狗肺的华家郎!到时候让他给你当牛当马,伺候你一辈子!”
依莲秀脸一红,黯然摇头:“如果真是那样,阿哥就一辈子都不会快活了,他不快活,我还活着干什么?我宁愿就这样永远地偷偷看着他,也不要他有一丝一毫的痛苦!请苗寨的列祖列宗保佑,让我的阿哥心愿得偿,依莲愿意生生世世都给你们做牛做马!”
她双手合十,喃喃自语,
脸上闪着动人地光辉。
“傻到家的小阿妹哟!”紫桐无奈叹了声:“你这是真心却遇上了粪坑,你的阿哥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少女默默摇头,痴痴望着他,目光坚定。
见她那失魂落魄地模样,紫桐实在看不下去,眼珠疾转几下,哼道:“放心吧,依莲,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的!”
林晚荣沉默了半天不言不语,寒侬长老嘿嘿笑道:“怎么。阿林哥,你要弃权吗?”
这老头。一步一步逼地紧,林晚荣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从安碧如手中接过花旗,恼火道:“师傅姐姐,这些老头都欺负我。你怎么也不说句公道话?!”
圣姑嘻嘻一笑:“他们欺负你。你以后也可以欺负我啊,这样不就扯平了?!”
林晚荣听得一缩脑袋。欺负你?那不是寿星老上吊吗?!他赌气似的哼了声:“这可是在你地地盘上,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万一我要是失了手——”
“你敢?!”安碧如眸含轻笑,狠狠踩着他的脚。媚眼如丝:“要么失手。要么**。你选哪样?”
林晚荣心中一酥:“能不能两样都选?!我不擅长失手。可是很擅长**唉!”
“你说呢?”圣姑咯咯娇笑,拍拍他脸颊,俯首他耳边。语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