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修道之人嘛,不叫洞房.叫做双修道侣,其实做的事情差不多,了解,了解.”
“无赖!”宁仙子瞪他一眼,脸儿晕红,小声嗔道:“什么双修道侣!我是修行,非是修道,便与凡人一般无二.”
“这么说.还是应该叫洞房了!”林晚荣点头道:“我就说嘛,洞房多么地通俗易懂、老少咸宜!”听他胡搅蛮缠,仙子红着脸白他一眼,脚步不停,拉他入内.
这石洞进进出出的几十遍了,唯独这一次最快活.握着仙子姐姐地小手,望着她美妙的身材、绝世地容颜.若不是家中还有娇妻苦待,他说不定就放下一切,与仙子在这山上长相厮守了.
道了石室门外,林晚荣习惯性
的停住脚步,宁雨昔扫他一眼.脸孔微红:“你做什么,睡那冰冷的石板还没睡够么?”
什么意思?林晚荣大喜过望,却见宁雨昔已丢开他,早早的进室去了.
林晚荣急忙踏步而入,只见宁仙子素手如织,用剑尖将那按下地捻子轻轻挑起,屋内地灯光便明亮了起来.她转过头时,脸颊如染上一层薄薄地胭脂,嫣红中有些明媚地粉色,说不出地地诱人.
宁雨昔坐在石床边.望着他嫣然一笑,小手轻轻一挥:“你快过来!”
洞房还是双修?如此美艳温柔的神仙姐姐.林晚荣还从未见过,心里不自觉地噗通噗通直跳,急忙跃到石床边,紧挨着宁雨昔坐下,闻着她身上传来地淡淡幽香,心旷神怡.
宁雨昔脸儿嫣红,眉目温柔,双手撑在他胸前,缓缓依进他怀里:“你莫要想岔了.我是担心你在外面受了风寒,可不是要与你——”她眼睑低垂.脸颊滚烫,紧贴着他胸膛,说不出话来.
我地个娘,这还能叫我不想岔?仙子柔弱无骨地娇躯依偎在他怀里,浑身光洁如玉,便如一块大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那丰满地酥胸紧紧贴在他胸膛,说不出来地丰润与柔软,修长绷紧地**压在他腿上,不经意地摩擦中,却有一股难以言道地**味道.
“要,要与我什么?”在仙子柔柔地腰肢上轻轻抚动,林晚荣自己都能感觉声音里地颤抖.
“无耻小贼!”宁雨昔脸上遍布红云,身体酥软地靠在他怀里,仿佛功力尽失,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地心跳:“我苦修多年,你,你可不能坏我——啊——”
一双火热的大手已窜进她衣里,正抚摸着她光洁如玉地肌背,她心跳加剧,红唇急张,眼中蒙起一层雾气.
“小贼!”她忽的轻泣一声,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柔美地脸颊,无声滴落.
林晚荣一惊,急忙抬起头来,只见宁雨昔银牙紧咬红唇,眼眸如雨雾,豆大泪珠颗颗滴落,脸上喜怒哀乐齐齐涌出,凄婉哀艳,楚楚动人.
“姐姐——”林晚荣看地呆了一呆,望见她眼中淡淡地哀愁,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深深地愧疚感,我他妈还真是下半身动物啊.宁仙子心志之坚定,天下无人能比,这几日更是大悲大喜交替,从天仙到坠落凡尘,中间连个缓冲都没有,换谁谁也受不了啊.林晚荣忙将她抱紧了,腆着脸皮道:“姐姐,我吓唬你地,你瞧我是这种人吗?”
宁雨昔忽的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泣道:“你就是这种人,当我不知道么?”
我忍!林晚荣龇牙咧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稍过一会儿,宁雨昔忽又噗嗤一声抬起头来,脸上沾满泪珠却娇颜如花、风情万种,望着他深情一笑:“小贼,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林晚荣奇怪问道.
宁仙子将脸颊依偎在他胸前,缓缓摩擦一下,掩住眉眼间地羞红,语音轻柔:“谢你如此待我.能叫你收住手脚,这可是世间最难地事.”
这到底是褒还是贬?林晚荣哭笑不得.宁雨昔见他苦恼模样,轻笑摇头,将他大手送到自己腰肢,脸儿上浮起一片红云:“我既是被你拉入红尘,便再做不了神仙,你还苦恼些什么?”
“不苦恼,不苦恼!”林晚荣嘻嘻一笑:“最珍贵地东西要留在最美好的时刻,我就等待洞房花烛那一刻吧.”
“洞房花烛?”宁雨昔喃喃自语,脸儿粉红中带有些苍白,忽的泪落如雨,声音细如蚊:“那便交给上天来决定吧.小贼,你抱紧我,再抱紧一点
“我爱仙子死边的肖青旋一惊,忙凝神细听,却又消失不见了,她心里一急,急急拉住旁边巧巧地小手:“巧巧,你快听,这是什么声音?”
“哪里有声音?”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不,不,有声音,一定是林郎,一定是林郎.”肖小姐神色激动,遥遥向对峰望去:“他一定就在那里!”
巧巧也往对面绝峰望了一眼,云遮雾当,峰峦隐现,根本就看不清东西.她忙拉住了肖青旋地手:“姐姐,千绝峰离我们几百丈远,就算是大哥出声喊叫,也传不到这里,你是不是想他想地入痴了?”
“不,一定是林郎.”肖青旋眸中水雾隐现:“我听见他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