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房子隔音超好,算你找野男人在房间里做.爱尖叫,季言在隔壁房间都不会听到的。”乔厦重复了一边,奇怪地戳了戳她,“怎么,你还真想红杏出墙了?”
顾知闲没理会她,用力回想。
那天的对话在记忆里浮现,画面如潮水般涌到眼前。
“下午你在弹琴?”
“是我,我在写歌。”
“你写完歌会上传到网上吗?”
“你是说那种独立音乐人么?我?怎么可能啊!”
当时,季言不过看似随意地一问,然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想到这,顾知闲眼睛微微眯起,那森冷的表情让乔厦吓了一跳。
“你在想什么?又有谁得罪你了?还是又看上什么想睡的人,真红杏出墙啦?”
“红杏出墙个屁!”顾知闲用力一拍乔厦的屁.股,“卧槽!我他妈刚刚发现!我可能掉马了!”
乔厦一时没明白过来,“掉啥马?”
“我觉得,”顾知闲满脸严肃,正色道,“季言他,可能,也许,大概,可能,知道我就是日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