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太好笑了,好一招穿墙术,古有以头抢地尔,今有王兄以头抢墙尔。”
“不,不准笑。”
“哈哈,好了,不笑不笑,话说王兄你脑袋无恙吧,毕竟顶着一个大鹅蛋,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要不要去找大夫看一看啊。”
“噗嗤~!”
旁边的宁采臣又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王平脑袋缠着头巾,捂着脑袋,脸上又羞又急,有几分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本来想展露一番穿墙术的,哪知道竟失了灵,竟一头撞在了墙上,撞了一个大包。
李修远此刻却是忍住笑意,一副脸色平淡的样子。
他总不能告诉王平,你的穿墙术失效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吧,看到他如此气愤的样子,想想还是不能说。
“我的穿墙术怎么会失效呢,明明在郭北城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用穿墙术穿过了李兄你府邸的院墙,这可是亲眼所见。”王平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在想这其中的原因,随后他气愤道:“一定是那仙长骗我,他根本就没有传授我法术,只是用障眼法骗了我。”
“等等,王兄你说用穿墙术穿我在郭北城的院墙,那不知道你是向那位仙长学的法术?”李修远好奇道。
王平道:“当然是李兄你府上的那位仙长了,那一次在下想要去拜访拜访李兄,看看李兄在不在府上,却见到一位鹤发童颜的仙长坐在屋顶上迎着阳光吞吐,一口口的像是把阳光吃下去了一样,在下当时就认定那一定是传说之中吞吐日精月华的仙人,故此才恳切相求,希望学习法术。”
“咳咳。”李修远有些尴尬起来。
如此看来,王平找的那位仙长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便宜师傅,瞎道人啊,话说你找谁学法术不好,偏偏找到他的头上了。
自己这师傅修成金丹大道之后,已经有返老还童的姿态了,平日里鹤发童颜,白须飘飘,毫无之前那副猥琐模样,光这相貌就走出去就足以被人当做是得道高人,让人心生尊重。
可是他却知道,自己这师傅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
向他学法术,比登天都难。
李修远跟着师傅十几年,只偷学了一手符箓之法,还只会画一张启灵符。
可见瞎道人把法术藏的有多严了,王平想要求仙问道,那一定是求错人了,要知道瞎道人最在意的就是功德,若是随便传授法术出去,被人拿来作恶,他是要折损功德,背负业力的,这是修行之人的大忌。
所以,李修远觉得王平十有八九是被自己师傅给骗了。
这穿墙术是假的。
“李兄,那道长坐在你府上的屋顶上,莫非李兄你认识那个仙长?”
王平忽的又盯着李修远,似乎打算问个底细出来回头去找那仙长的麻烦。
“嗯,说认识也算是认识吧,说不认识也算是不认识吧,关系不太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李修远毫不犹豫的让自己师傅去背黑锅,这事情可是他惹出来的,自己不帮他承担,幸好这只是撞出了一个大包,若是撞在石头上出了人命,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话说我们这走到哪来了,不是要去吃酒么?今日我做东,为你们接风洗尘,就是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酒楼。”他立刻转移话题道。
旁边的朱昱道:“酒楼哪里都有,来了这金陵城当然是要去秦淮河看看,都说那里是风流才子向往之所,李兄今日何不请我们去秦淮河走一趟?莫不是李兄你中了秀才也不舍不得破费一番。”
王平急忙道;“是极是极,要请就请我们去秦淮河,你这有钱的大户我们今日吃定了。”
撞了这么大一个包,还想着去秦淮河逛青楼,难打就不怕当成怪物吓到别人?
李修远笑道:“正好前几日和一个人文斗,赚了一笔钱,再加上王兄你顶着一个鹅蛋都不去看大夫也要去秦淮河,那我又怎么能拒绝呢,便请你们去秦淮河吃酒赏乐,国荣,哦,不,宁采臣你觉得呢?”
话说他也对秦淮河有几分兴趣。
这金陵城内赫赫有名的秦淮河哪个人不想去见识见识,他自然也不例外。
“那小生,小生也随你们去看看吧。”宁采臣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
显然也知道秦淮河的名声似乎并不那么正。
当且这岂是只是一种误解。
岂是秦淮河并没有那么想象中的不堪,要知道便是朝廷的贡院都设在秦淮河岸旁边,不少的文社,书院亦是坐落于此,是文风很昌盛的一个地方,金陵城内的才子多半是聚集在这里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年轻才俊汇聚于此自然也会吸引一些别的东西。
一些朝廷的教坊,旧院,珠市都设在这里,同时还有一些别用心之辈,在这里开起了茶肆,书店,琴苑,当然还有......青楼。
实际上青楼只是少数,文人汇聚的场所才是大多数。
然而百姓岂会对这些感兴趣,他们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