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去忙一点其他的事情。”李修远说道。
吴象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吃喝起来。
“大少爷,你亲自招揽此人,他却不从,我看他并没有真心投靠之心,日后定然是白白便宜了别人,与其如此,我看倒不如把他强留下来,若是不从,一刀杀了也省的烦扰。”这个时候一个光头大汉拿着一酒,带着醉意的走来,他摸了摸光头,露出了几分狰狞的笑。
附近下河村的百姓看的心中发寒,皆是下意识的绕远此人。
“吴非,他叫吴象,也姓吴,五百年前你们或许都是一家,用得着这么狠么,早让你回望川山去,怎么还都留在郭北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犯下的事么?”李修远骂道。
这吴非当真是胆子很肥,杀了刘县令之后还在县城,叫他去望川山结果却去了没几天又回来了,正好赶上了这一次的酒席。
“嘿,大少爷,这不是山里无趣的很么,小的就想跟着大少爷到处走走逛逛。”吴非摸着光头笑了笑。
“去,一边喝酒去,别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荤话。”李修远挥手道。
吴非打了个酒嗝准备离开,不过却又忽的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大少爷,前几日小的回望川山的时候,山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李修远说道。
“上次大少爷去望川山不是去了一座仙山,抓到了一只何首乌精么?”吴非说道。
“是有此事,你想说什么?”
吴非压着声音道;“寨子里的人说,那座仙山上那个在半山腰处练丹的老头死了,是前阵子刮风下雨,染上了风寒,病死在木屋里。”
“死了?”李修远楞了一下。
那个老头被何首乌诓骗,练了足足几十年的丹,可是他知道那铜炉之中练的不是丹,是石头。
没想到何首乌精一走,没了它的药气调理,这个老人这么快就病死了。
吴非点头道:“是死了,山寨里的人上去看过,尸体都烂了,臭气熏天,但奇怪的是那老头炼丹的炉子却一直有炉火,没有熄灭,就在前段时间,山寨有人看见那老头拿着斧头在林中砍柴,背着干柴上山......大少爷,小的看那老头死后怕是化作山鬼了。”
“如此执念化作山鬼也不是不可能。”李修远感慨道。
那老头要练满一甲子,炼出仙丹,如今病死,执念没散,化作厉鬼是很正常的。
随后李修远看着吴非那一副目光闪躲的样子,不禁问道;“你离开山寨跑到这里来,莫不是怕那山鬼所以躲到这里来了吧。”
“大,大少爷说笑了,小的干过侩子手,怎么,怎么会怕那山鬼呢,就是小的觉得那山鬼整天拿着一柄柴刀在山野之中晃荡瘆得慌,就怕哪天夜里他溜进房间里,把我的脑袋给剁了。”吴非语气发虚,讪讪笑道。
李修远笑道:“你也怕别人砍脑袋?”
吴非又道:“大少爷有说不知啊,小的做侩子手的时候曾经就有老师傅告诉小的,这刑场砍头不能超过一百人,若是超过一百人,以后一定也会被人砍了脑袋,老师傅管着叫报应。”
“砍人头颅者,被人砍头,这倒是有几分道理,那老师傅却是没说错,你砍多少犯人的脑袋了?”
“砍了那县令,正好一百了。”吴非心虚道。
“那你得守好你的脑袋,小心哪天被人割了脑袋去。”李修远笑道。
感情这吴非居然忌讳这点。
也不知道当年那个教他砍头手艺的老师傅用了什么法子,让这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吴非如此深信不疑。
不过有点忌讳也好,省的这吴非整天动不动就想要去砍别人的脑袋。
收敛点杀意,少造点杀戮,总归是好事。
虽然不管什么原因,杀多了人,总是引来一些报应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该死之人。
而在说话的时候,这酒宴也差不都开了,李修远便带着杜春花去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