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北狐微微一笑，没有一点儿想要主动揭开谜底的意思，“事实上，不止是对于你们王家，对于上青天所有的世家大族，老夫都很了解。”

李圣代心中一动，不由扭头深看了令北狐一眼。

这老爷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早在许多年以前，他就已经开始大上青天的各大世家卧底，在为将来有可能会到来的界域之战做准备了吗？

感应到李圣代的目光，令北狐回头与李圣代对视了一眼，道：“这一次你算是逮到了一条大鱼，有这个王家的内族族长在，上青天王家必然会投鼠忌器，不敢再像之前那么大张旗鼓地来找你的麻烦了。”

“前辈，”李圣代突然开声问道：“天魂大陆，真的是上青天的附庸吗？”

令北狐沉默了片刻，轻轻点头：“不错，天魂大陆与上青天比邻而居，当年为了躲避界域之间的纷争，不得不寻求上青天的庇佑，并对上青天的魂修开放了可以自由出入域门的权限。”

李圣代：“是那十位镇域使的决定？”

令北狐摇头道：“是天道默许，镇域使只是这一界天道意志的傀儡，他们只会严格遵循天道的意志行事。”

“而天道的意志，又与界域内众多生灵的实力息息相关，众生的实力强大，则天道意志强盛。众生的实力弱小，则天道意志薄弱。”

“所以，归要结底，还是我们自身的实力太弱，只能对别人俯首称臣，甚至连与别人平等对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人欺凌。”

“不过，”令北狐看了李圣代一眼，道：“只要我们能够依靠自身的力量，成功打败那十位镇域使，就能够直接与天魂大陆的天道意志沟通，就能取得对域门的自主控制权力。”

“直到那个时候，我们才能真正地挺起腰杆来，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