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国隐侯
长安。
三个月之后。
等一切尘埃落定,长安的大街上却是热闹非凡,尤其是那独霸一角的醉仙楼,更是长安人最为留恋不舍的地方。
“真没想到子廉的生意竟然做的如此大!”
宁容看着醉仙楼内热闹非凡的景象,不无感慨道。
“曹将军乃是郡王之尊,在这长安城自然是霸王龙般的存在!”
对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慢悠悠的说道。
“呵呵~”
宁容笑了笑,眼眸望着对面老者,他没有想到当年自己的一时兴起,如今看来是如此的英明。
没错!
对面这位老者便是宁容学院的祭酒郑浑老先生。
说起来宁容学院能够在这二十多年内与颖川书院、荆州书院分庭抗礼,可是多亏了郑浑坐镇学院。
“老先生,这杯酒敬学院,敬您!”
宁容端起酒杯,站起身,对着郑浑深深一礼。
“宁……宁小子,你……你真的决定了!”
郑浑身体还算硬朗,只是他却是满脸的担忧。
“陛下龙体内虚,我若不去西域,他是不会放心的!”
宁容压低声音,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说道。
“慎言!”
郑浑深深一颤,忍不住低声呵斥道。“司马仲达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仅仅用了十年的时间便成了凉州的刺史,可是在他离开的这十年,长安城的靖安司却是日益壮大,当年刘慈现在已经成为了靖安司人敬仰
的神话!”
“刘慈……”
听到这个名字,宁容的眼眸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机。
“让他多活了十年,也算是对的起曹孟德了!”
“唉!你啊你……既然是谈论如此隐秘之事,又为何选择在这醉仙楼!”
郑浑没想到宁容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冒大不韪。
“呵呵……”
宁容笑了笑,脸上却是慢慢的自信。
郑浑老先生数十年如一日的身居学院,他的自己扎进了学院这片土地,用自己的血肉去滋养幼苗的茁壮成长。
如今,学院这颗幼苗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可是郑浑却与这个时代脱节了。
他并不知道宁容这十年经历了什么,更加不太清楚天下又改变了什么。
也罢!
老先生智慧高洁,这世俗的事情还是不要去玷污他的耳朵了。
宁容心中有了计较,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怎么?还想欺骗老夫不成?”
郑浑却是突然放下筷子,对着宁容问道。
呃?
宁容有些傻眼,郑浑却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真当老夫是瞎子不成,你就是个老实人,这些年你是名扬天下叱诧风云,可是你却总是委屈自己,曹孟德有你辅佐真是八生有幸!”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摸鼻子的习惯不好!”
郑浑眼中皆是笑意,和宁容相处了二十多年,他自信可以看透一个人的骨血。
“醉仙楼乃是这长安城最显眼的地方,正所谓灯下黑便是这个道理,靖安司找不到这里!”
宁容随意的解释了一句,随口丢进一块羊肉。
“味道变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长安不愧是帝都,人来人往皆是一片繁荣景象。
只是……
“老夫等你回来,若是哪天老夫走了,这学院没有你坐镇,只怕会被别人生吞活剥了!”
郑浑的眼光何等毒辣,学问的争斗半点不比战场残酷,相比学问战场乃是真刀真枪的正面杀敌,而学问却是心战,想当年孔圣人还有诛杀少正卯之时。
“等我!”
宁容没有做什么保证,只是郑重的点点头。
有些事情虽然目的不纯,可是他必须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毕竟西出玉门关无故人。
“去吧!记得这里还有人在等你!”
“嗯!郑师,宁元那小子就拜托您了!”
宁容嘴角微微抽动,心下却是戚戚然,哪个父亲不是望子成龙。
“宁元性情纯孝,博学多智,现任兵部侍郎,若是给他时间定然会前途无量!”
“不用了!宁家不能再出现第二个隐侯,元儿他娶了乡城公主,承了平原侯,已经是得天独厚了,宁家不能贪得无厌,更何况……还有柏儿!”
“身为宁家长子,他的责任不是去官场争利,而是守护好自己的亲人,他的智慧不足以震慑天下,自然也就不能涉及皇家之事!”
“元儿的牺牲在所难免,柏儿错了可是改,但是他不行,他代表的是宁家!”
宁容仿佛知道郑浑要说什么,一口气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听闻元儿前段时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