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城。
就在袁绍和袁熙情深深雨蒙蒙的时候,这里却是发生了一件天塌地陷的大事。
公孙瓒死了!
“什么?主公去世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关靖咆哮着对着仆人们喝问道。
“大人……主公……”仆人如捣蒜般全部都跪倒在地,浑身吓的冰凉,公孙瓒死了,若是这些大人迁怒下来……
“尔等都下去!此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就在他们胡思乱想之时,宁容率领流云阁的五大百户长,来到了易京楼。
“李大憨留下,把守此门!”宁容一边走,一边命令道。
“诺!”
李大憨不敢怠慢,赶紧指挥麾下的兄弟,在易京楼的出口处做好防御攻势。
“走,尔等随我进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直接闯入了易京楼前,宁容在四大百户长的簇拥下,走了进去。
“帝先生……”
“帝大人……”
认识的,不认识的,见到宁容都是打声招呼,宁容只是淡淡点头,快步来到公孙瓒面前。
此刻……公孙瓒手中抱着酒坛子,正依靠着毛皮被子斜躺在床榻上,床榻边又一摊酒渍,红润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那是因为酒气上涌给人造成的错觉。
关靖,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还有几个宫装妇人,想来是公孙瓒的姬妾,瞅着这一圈人,宁容暗自点头,看来公孙瓒生前的心腹这是都到了。
也好!
“郎中,将军是如此去世的?”宁容清冷的声音响起,外面众人不由竖起了耳朵。
郎中躬身站了起来,认出了宁容就是最近名头正盛的帝释天,赶紧回道:“回大人,将军身上无病不疾,像是……像是寿命将近……”
“胡说!”
关靖猛然转身,一把抓起那郎中,恶狠狠的把他推倒在地。
“主公身体强壮,擒熊杀虎不在话下,怎么会是寿元已尽,分明是尔等无能,无能!”
“是是是……”
郎中吓得赶紧跑起来跪倒在地,磕头道。
宁容撇了眼激动的关靖,神情闪过一丝狐疑,此人到底是公孙续的人?还是公孙瓒的人?
这一刻,宁容却是有些搞不懂了,历史上此人曾为公孙瓒殉死,可是公孙续又为何把此人当做心腹招入流云阁,而且还是在隐瞒公孙瓒的情况下?
难道说,流云阁的存在公孙瓒早就知道?而关靖是公孙瓒特地派出去的双面间谍?
呼……
宁容暗自摇头,算啦,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公孙瓒还是如约的去了。
“来人,把那几个郎中带进来!”宁容转身对着外面喊到,转而对着几人解释道,“本座听闻将军病疾,特带来几名郎中,却不想……还是晚了……唉!”
“将军有心了!”为首的妇人微微侧身,宁容脚步移动避开了。
“为将军检查!”
宁容对着这几个白胡子老头,青胡子老头吩咐一声,几人点点头,又是一番认真的检查。
瞅着众人紧张的围着那些郎中,宁容倒是很想告诉他们,不用白费功夫了,公孙瓒是怎么死的,他岂能不明白。
几个老郎中对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回大人,老朽几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将军生前曾喝过许多烈酒,而烈酒伤肝,将军只怕是……醉死的!”
“什么醉死的?”关靖露出疑惑,这个理由却是比之前那个好接受一些。
“正是,将军身无疾病,又没有中毒之迹象,脸色红润,手指蜡黄,掌纹凌乱,此正是酗酒过多所导致的!”
嘴角一动,宁容不动声色的瞅着几个郎中,看着关靖几人没了疑问,这才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主公……”
“将军……”
听到不是人为,而且公孙瓒自己饮酒过多而亡,关靖几人又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
殿外。
什么?主公是饮酒过多而死的?
嘘……要不要命了,帝阎王可是刚刚下了封口令。
哦哦……
众人心灵神会的点点头,可是心中的八卦火焰却是烧的猛烈。
公孙瓒啊?那可是一代英雄,他的死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很快……
易京楼的消息传来官方,白马将军为保卫幽州,一生征战,冲锋陷阵,耗损过多精血,旧疾复发而亡,奈何天不假年。
当然……
自古以来,这官方消息最是让人信不得,这年代讲究为尊者隐,所以,等到宁容和众人商定好后,消息就成这样了。
不过……
百姓又不是傻子,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些消息灵通之人,比如说,被宁容不小心放走的易京楼的仆人?
……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