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杀掉自己?最终也眼睁睁的把对方送走!
刘和铁青的脸喘息着粗气,该死的帝释天!
哼!
想让自己帮助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嘭!
一脚踹飞一张桌子,一手摔碎一只茶杯。
咔嚓!
……
田畴揉揉眉心,站在门外静静的瞅着刘和。
咦?人呢?
怒气发泄了半天,刘和突然发现,房间内好像只有自己。
呃?
悄然回头,却发现田畴正在门外,古怪的瞅着自己。
“咳咳……田叔叔快些进来,小心贼风伤着!”刘和有些尴尬的整理下衣服说道。
“无妨!外面的月色很美,老夫一时流连入迷了!”
田畴默默抬头,装作看月亮的模样。
“请进!”
刘和来到门前,请田畴进去,关门的瞬间抬头望了下黑暗的天空,却见漆黑的夜晚,只有几颗孤零零的星星在眨眼,至于月亮
……
“嗤!哪里有什么月亮!”刘和暗自嘀咕着,关门,转身走了进去。
“公子可以觉得那帝释天狂妄无礼?”田畴岂能不明白刘和的心思,少年心性,总是想事事让人尊重,重视!
可偏偏这帝释天不按常理出牌,是个嚣张霸道的人。
“其实,他说的也未必都没有道理,阎柔麾下的那些异族骑兵,和咱们并不是一条心……而且……”
田畴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异样,却是突然停了下来,只是刘和独自生着闷死,没有发展。
袁绍并非明主,田畴这些天看的越发的明白,虽然其人愿意周公吐脯,却不愿礼贤下士!
刚愎自用,又好谋无断,甚至有些感情用事,这样的君主怎么能成就大事。
“咳!公子……你本是……”
想到逝去的主公刘虞,田畴还是决定好好开导他一番,有些话虽然不中听可却是实话,人活着总是被形势所逼破,顺应形势才
有可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
太守府。
袁熙静静的听完麾下人的禀报,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守门的校尉有些疑惑,二公子这意思是能得罪?还是不能得罪啊?
“如今,那铜面人在何处?”袁熙缓缓问道,如今是多事之秋,正逢父亲收取幽州之大业,自己坐镇后方,万万不可因小失大。
袁熙在心中这般告诫自己,只听麾下的佐官起身回答,帝释天在刘和军中逗留了许久,入夜时分才回到客栈!
“哦~~对于此人?诸位怎么看?”
提到刘和,袁熙就不得不上心了,自己虽然身为父亲的二公子,可是大哥与三弟明争暗斗,各自培养势力,虽说自己不爱权势
,可是总是需要些势力以自保。
而这刘和就是自己一直拉拢的对象。
这其一是因为此人乃是刘虞之子,而刘虞对幽州的影响力是袁家远远不能及的,如今刘虞身死,作为他的后人,幽州的这份情
感,他却是最有号召力!
这其二乃是此人麾下的那些兵马,鲜于银,鲜于辅,齐周三人能力虽不足,却是正直忠诚之辈,麾下尚有三万多人马,对于他
也算是锦上添花。
这其三吗?则是因为乌丸校尉阎柔,其人在乌丸,鲜卑等族中地位特殊,深得那些大人信赖,若是能够得到他的辅佐,那对幽
州日后的长治久安,可是非同凡响。
这些日子他也是不遗余力的去拉拢这些人,许下各种金银财宝,乌丸人虽然已经暗中表明,可是鲜卑的轲比能,步度根却是还
有推脱之意。
袁熙把目光放在左手边下侧,身后诸人也是理所当然的望着那人,等他先说话。
韩衍,袁熙的心腹谋士,幽州代郡之人,其才虽仅有一郡之能,却是袁营少有的尽忠死节之臣,后袁熙败亡后,其曾为袁熙奔
走求援。
树倒惟独君不弃,奔走荒野也心甘说的正是这位,在树倒猢狲散的袁营中,唯独此人对袁熙忠心耿耿,也不愧袁熙对其依为心
腹之恩。
“公子,据在下所知,这位铜面人名曰帝释天,自出现在世人面前之前,就是一副无嘴铜面遮脸,最近此人的名头更是声盖幽州
,神秘,霸道,嗜血,冷情,而关于此人的来历仿佛就是一个迷!”
韩衍皱着眉头,不断思索着近日收到的消息。
“此人有两个仆人,名曰,阿大与阿二,阿大魁梧有力,剑法出神,武功高强,性格却是如其主一般,不苟言笑,整日背着一把
剑跟在帝释天左右!
而阿二却相对活泼一些,是帝释天的左膀右臂,性格聪敏,诙谐有趣,只是其人相貌丑陋,最恨人对其相貌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