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曹((操cāo)cāo)面如死水,孤单的静坐在书房中,久久没有声响,门外曹昂颇为担忧的瞅着典韦。
“典将军,父亲他……可是遇到什么事(情qing)了?”曹昂颇为担忧的典韦问道。
“末将不知!”典韦怀抱铁戟,不假以颜色回道。
“咳!那……我要进去见父亲!”曹昂烦躁的摇摇头,说着话上前就要推门。
然而,就在曹昂动(身shēn)的一瞬间,典韦踏步梗(身shēn),一把推开曹昂的手,铁塔般的(身shēn)子挡在了那里。
“你……你安敢如此对我!”曹昂这下怒了,对着典韦怒目而视,眼中高贵的傲气冲天而起。
典韦目光微缩,心中知道此人是主公的长子,也许未来还是主公基业的继承者。
可是……那也只是未来而已,自己现在听命的却是主公,而不是主公的长公子。
“主公有令,任何人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典韦冷冷的对着曹昂再次宣布曹((操cāo)cāo)的军令。
“看清楚!我是曹昂,曹子脩,不是闲杂人!”
曹昂气的冲着典韦咆哮道,也怪不得他愤怒,实在是父亲自今(日ri)下午于皇宫回府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
如今,四五个时辰过去了,父亲滴水未进,颗米未曾沾牙,母亲那边急得围在厨房,一遍又一遍的熬父亲最喜欢喝的莲子粥。
“这是主公军令,军令如山!还望大公子莫要见怪!”
典韦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拳拳孝心,可是军令就是军令。
“让开!”
曹昂横眉冷视,握着腰间的佩剑就要闯门。
“任何人,不得打扰主公!”
典韦又一次对着曹昂警告道,声音虽然很轻,可是那眼眸的倔强却是让人心头一颤。
“铿!”
森然的长剑闪烁着寒芒,曹昂决心以死相拼。
瞪着典韦警惕眼神,曹昂在赌,在赌他不敢伤害自己。
可是……
典韦却是对曹昂很忌惮,他虽然敢阻止曹昂,却不敢伤害对方,毕竟他的(身shēn)份摆在那里。
不过……
典韦虽然担心,却是浑然不怕,因为曹昂忘记了,他和典韦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若想制服对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曹昂说着话,举剑便对着典韦脑袋右侧刺去,曹昂打的好算盘,他只想吓唬一下对方,借机冲进书房。
可是……
只见典韦对着闪烁寒芒的宝剑看也不看,一手上前,铁戟恰到好处的打在剑柄之上,一阵酸痛的颤抖,宝剑脱手而出。
噗通!
典韦完全是下意识的向前探(身shēn),却是和曹昂撞了一个满怀,只是典韦还那般静静的站着,曹昂却被巨大的力道贯飞而去。
一(屁pi)股跌坐在地下,曹昂何曾受到如此大辱,瞅着典韦却是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
呃?
典韦瞅瞅曹昂,挠挠头,再看看自己,自己没用力啊?大公子怎么倒下了。
“你……”
曹昂终究是十多岁的孩子,往(日ri)的沉重这会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捡起地下的宝剑就要再战。
“够了!”
沉重如雷的呵斥声,曹((操cāo)cāo)却是听到外面的动静,黑着脸走了出来。
“主公!”
典韦赶紧转(身shēn),对着曹((操cāo)cāo)行礼,却是有些为难。
“很好!你做的不错!”曹((操cāo)cāo)先是转(身shēn)对典韦赞赏的嘉奖道,而后这才转(身shēn)对曹昂吩咐道,“传某钧令,赏赐典韦黄金五百两!”
“父……亲……”曹昂不可置信的瞅着曹((操cāo)cāo),撅着嘴有些委屈。
“军令如山!山岂能不重乎!还不给典将军赔礼!”曹((操cāo)cāo)(阴yin)沉着脸,对着曹昂命令道。
“典将军莫怪,昂并非有意拔剑……只是……”
“不敢!不敢……大公子心孝,末将虽明白,却职责所在!”
看着曹昂来到跟前诚恳的模样,典韦赶紧避开,摆手说道,心中对曹((操cāo)cāo)却是越发的感激。
嗯!
曹((操cāo)cāo)把一切尽收眼底,心中的不悦,已经去了大半。
……
“今(日ri),可曾去宁府?”曹((操cāo)cāo)走在前面,随意的问道。
曹昂落后曹((操cāo)cāo)半步,跟在后面,典韦却是落后曹昂半步,警惕着四周环境。
“父亲,孩儿也是刚刚从师傅府中回来……只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