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曹军对雍丘城试探性发动七次攻击,夜间袭城四次,有两次差点被曹军得手,若不是黄忠提前做了准备,城门真就有可能被曹
军打开。
夜幕再次降临,黄忠宛如山岳般的身影静默的站在城头之上,一动不动的瞅着远处的灯火。
那里是曹军的大营,白天喊杀声震天,夜里却是灯笼火把遍布整个军营,井然有序,军容强大而严谨。
“曹军军容整齐,夏侯惇治军严谨,不愧是当世名将!”
黄忠国字脸充满了刚毅与正直,手中的赤血刀在黑夜下闪烁光芒。
“嘿!那还不是被将军吓破了胆子!缩在大营不敢出来!”
“就是!将军之韬略岂是那夏侯惇可比的!就说前天夜里,那曹军趁着夜色来偷袭,兄弟们警觉提前发现了对方举动,曹军见事
不成撤了回去!
嘿!他奶奶个腿的!本以为前夜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谁知道这般龟孙子满肚子花花肠子,竟然同时偷袭北门!这若不是将军早
有准备,北门只怕就被曹军给打开了!”
看着麾下两个校尉愤愤不平的吹捧着自己,黄忠淡淡的笑着,并没有多少得意。
“呵呵……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功者动于九天之上!”
黄忠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了眼后一个开口的校尉。
“一攻一守,一动一静,存亡之道,相辅相成!曹军想攻城自然会百般变化,只为迷惑我等的双眼,从而找出漏洞所在!
而我们依靠城池坚固,居高临下,自然要做到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牢牢守住四个城门,任他曹军千变万化,又能奈我何
!”
黄忠这番话却有些传授兵家兵法的味道了。
“喏!谨尊将军令!”
两名校尉躬身行礼,黄忠点点头坦然接受了。
“今夜你两人轮流值守,切不可被曹军有机所趁,本将现去其他三门巡视一番!”
“恭送将军!”
黄忠在众人的恭送声,转身带着周仓向着城下走去。
周仓现下充当起来黄忠的护卫,抱着大刀,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味道。
“黄将军,这几日俺翻遍了雍丘城,都没有发现那些贼人的影子,你说……他们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呢?”
周仓疑惑的挠挠头,陆逊既然说那些人是因为少爷的缘故牵扯到了曹昂身上,那些他就不能放过这个隐患。
“唔……”
黄忠点点头,暗自回忆着,那些人武艺不俗,若是有些离开雍丘城,只怕还不是这些府兵能够阻挡的。
“许是他们已经离开了!”
“哼!俺就知道,这些狗东西不会束手就擒的!看来……真的被他们逃走了!”
周仓有些气氛的冷哼一声,这两天他也在嘀咕着,许是这些人已经离开了,现在连黄忠都这般说,那这事十有**了。
“走吧!某还要继续做个尽忠职守的城门守将呢!”
向前一步,黄忠踏进了黑暗之中,周仓摇摇头,跟了上去。
……
城外。
周仓不知道,他心心念念寻找的汶水三鬼和天河,此时正满脸焦急的向北逃窜而去。
“真是见鬼了!这些人难道是狗不成!怎么走到哪里追到哪里!”
破老二捂着胳膊的伤口,鲜血侵染了衣服,强忍着阵阵剧痛,跟在天河身后跑着。
“这群杂碎!早晚老娘要让他们知道杀三娘毒针的厉害!”
“唉!”
天河一手抓着短剑,一手提着裙摆,满脸的沮丧。
倒霉!
真是倒霉透了!
在雍丘他费劲心力想要把陆逊抓住,引出那股幕后的黑暗势力。
可是……
从始至终那伙人竟然没有动静,仿佛消失了一般,好不容易碰到个黄忠,本以为就是那伙人中的一员,最终却发现对方是误会
自己抓了他的儿子。
靠!
这都是什么事,既然暴露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做了!
可是……
一番打斗才发现,来人竟是个硬点子,那就群殴吧,却不想……流光步青衣侠邓展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闯了进来!
呜呜……
天河真是欲哭无泪,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这么不顺当。
得了!
惹不起咱躲着还不行吗!
谁知道……这边四人心惊胆颤的刚刚出了城,那边却布下天罗地网侯着他们呢!
靖安司!
一群刍狗,逮捕至极,陷坑里竟然布满了荆棘,头顶的巨网竟然倒生横刺,破老二的手臂就是被那些三角刺划破的,幸好上面
没有淬毒。
……
“噤声!”
数十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