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想说起这事情的,可是戏志才这病半个多月了不见起色,望着意志消沉的他,郭嘉实在是心痛。
“神医……咳咳……告诉致远不要浪费时间,让他……让他快点回来吧!”
戏志才听到宁容的名字,挣扎着爬了起来,满脸通红的盯着郭嘉,眼眸很是担忧。
“让他回来!主公的忍耐是有限的……卢洪和赵达已经暗中查访过多次了!咳咳……”
见郭嘉没有反应,戏志才有心着急,痛苦的表情惊醒了郭嘉。
“快!快躺下!”
郭嘉赶紧扶着戏志才让他躺下,戏志才粗重的喘息声仿佛破锣风车有些沙哑,一副油尽灯枯的表情。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致远那小子你还不知道,他的主意正着呢!岂是能够轻而易举改变的!”
摇摇头,郭嘉有些无奈,现在的许昌已经不是之前的兖州刺史府了,现如今主公麾下人才济济。
最近又是休养生息的时刻,没有战事他们三兄弟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就连荀彧,程昱等人也低调了许多,每日里不是处理公事,就是回家,整个许昌城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反倒是那些不知名头的人最近活跃的厉害。
“唉!主公心思缜密也是有的!二弟断不了生归隐之心,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日后主公的王侯霸业还是要劳烦两位贤弟费心!”
戏志才强忍着咳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听的郭嘉双眼通红。
“我不管!致远的性格你也知道,向来是随心所欲的,这是他的信,你自己看吧!”郭嘉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袖袍中拿出一封信,慢慢展开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