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到了帐篷前,守卫的士卒是认识他的,正要低头行礼,却被宁容阻止了。
“这位李先生可还安静?”
“回先生,自昨日被关在此处,不哭不闹,该吃饭就吃饭,期间还曾要过两回酒喝,属下没有答应!”
“嗯!去取壶酒来!”宁容暗自嘀咕着,这难道就是泰山奔于而面不改色?还是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士卒低声应喏,很快就抱着一壶酒跑了回来,宁容接过酒壶掀起帐篷走了进去。
“怎么?我的大限到了?”那人头也不回的坐在席子之上,面朝里面,只听幽幽的声音传来。
宁容望着他消瘦的背影,总感觉此人身上有股寂寥的感觉,那是一种心死的哀伤,淡淡的萦绕在他的身上,残破的儒袍洗的有些发白,却很是干净,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啵~”
宁容没有说话,只是拔开了怀中的酒壶塞子,淡淡的酒香飘荡在帐篷之中,李先生鼻子微动,眼皮上挑露出一抹惊讶,又迅速的恢复到了那古波不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