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来回抚摸。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他看着梁凤衣,突然扯下她肩上的衣服,继而吻上她的嘴唇,费了几番劲儿,舌头总算探入其中,细细的品夺她的美好,只当他心满意足,才停下来。
他一松手,梁凤衣扬手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他被打的偏过脸,回头抹去嘴角的血丝,眯缝起眼睛,“不知好歹。就这样对待你的恩人?”
梁凤衣感觉肩上一阵发狠的疼,她低头,才发觉自己肩膀上最深的那道伤口上敷了层白色的药沫,而男人也刚好放下手中的药瓶。
“这药的药性很强,我不想你那么疼。”
在梁凤衣昏迷期间,苏决已经替她上过一次药了,她身上所有的伤口,他早就看过了,只是没有包扎,加之伤口很疼,梁凤衣才没有感觉。
现在她意识清醒,若此时给她换药,会很痛苦,她也不会让苏决触碰她的身体,所以男人不得已只能这样做了。
“我要真想对你做点什么禽兽的事,早就做了,还会等到现在?”他看着梁凤衣,“只要是我苏决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但是你,我愿意再等一等。”
他拿着药瓶凑近她身前,刚一伸手,见她避开,苏决松了口气。“你现在连我都应付不了,更别指望回北梁了,不上药,就算再给你个几日,你一样回不去。”
见自己劝不服她,苏决眉毛一弯,故意问:“你不会是想让我像刚刚那样,给你上药吧。”
梁凤衣皱眉,抿了他一眼,转过了身,苏决脱下她身上的衣服,看着她后背一道道的伤疤,温柔细腻地给她上药。
屋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夜,苏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旁边的柴火也灭了,冒着微弱的白烟。
他寻遍了四周,都没见女人的影子,苏决就知道了,他起身离开破庙。
柴火刚灭,梁凤衣还没走远,苏决一直追到长泽口,才看到她。
梁凤衣见他追来,勒住马,停下。
“喂,昨晚我们不是说好的么,你怎么就这样丢下我,自己走了?让我怎么办?”
梁凤衣望了望长泽前头,回身看着他,对他说:“你我不是同路人。”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嫁给我以后不就是了,不只同路,还同床了呢。”
“苏决。”
听她唤自己的名字,苏决收起了脸上顽赖的笑,也看着她。
“染染,一路小心。”
梁凤衣没留别的话,她转身离去,多一个眼神,多一句话也没有。
苏决看着她走远,笑了笑。
“公子。”
秦风等梁凤衣走后,才过来,他瞧了一眼远处的人影,不走心的随后问道:“公子喜欢她?”
“喜欢。”
男人也随口回答,他看着那个方向已经消失不见了人,眯着眼睛说:“一个敢于孤注一掷,拿自己去做赌注的人,是最有趣的。这样的女人,男人乐而往之,怎能不喜欢?”
“公子动心了?”
苏决听了,不作声地笑了。他转头看着秦风。“你认为呢?”
秦风没有接这个话回答,他说:“主上要是问起……”
“那东西,搁在我们手里,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倒不如先给了北梁。我也想看看,她要怎么玩这场游戏。”
“在这个时候没了传世玉,楚国必然会乱了阵脚,属下担心楚王会因此虚张声势,趁机先出手,国相那边恐怕就要很难周旋了。”
苏决没有将秦风的话放在心上,冯伯仁贵为一国国相,他要连这点儿能耐都没有,魏王也不会指派他到楚国。
苏决从怀间拿出一张褶皱的画纸,扔给秦风。“去查一查,我要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是。”秦风看过后,收起画纸,“公子,还有一事,上卿大人昨日刚到楚国。”
“他来做什么?”
“楚国二公子近日病重,他来替其医治,要不要属下……”
“不必了。”
苏决望了眼前路,思量后道:“回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