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痛觉,你能感觉到。”
“你住海边的吗,管的好宽啊……”
“哈哈哈。”
血族说白了是一种病,属于人类的变异,不管男女都无法生育,更别提有后代了。他们不老不死,繁衍人口的方法,就是将人类初拥、转变为同族。
而为了统计并控制这种体能胜似超人的种族的不断扩大,以免其危害社会安全,特殊部门也要承担类似计生办的工作。
一个县级市区划的血族,每年至多转化一人。
转化过人类的血族,二十年内不能再转化别人。
这种想法是正确的,但是血族与人类的区别在于,承袭于骨髓里的等级观念。血族第三戒律表明,如果要创造新的血脉,必须徵得所属地大臣的同意。
皇帝-亲王-大臣,一座城市至少有一名大臣,多数是黑派,也有些是白派。这些人严格调控着属地的人口,所以有些变态的城市,每年的人口甚至是0增长。
至于亲王级以上血族,那已经是抗日战争之前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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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顶天和郎雪贤托着下巴坐在桌边,看对面沈大队长埋首于一堆的资料中。
至于队长什么时候能好好吃一顿饭,那已经是馒馒走之前的事情了。
又黄又旧的纸张像一堆垃圾山,还飘散着一股浓浓的霉味,显得其下的沈队长有点八十年代末的既视感。
“队长……那都是十年前的没头案了,你还翻出来做什么啊?”周顶天眼睛下面都是黑的,他感觉自己要死了,要不然眼前怎么一阵阵的冒金星。
“队长……受害人都火化好几年了,不能让我对着坟头草验尸吧。”郎雪贤捧着面前空空如也的饭盒,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看着泡面桶上面的汪涵,她好像看到了天使。
“少废话,我是怎么教你们的,是不是最近太闲都给忘了。”沈挚头也不回的说,随手抽出一本卷宗往后一丢,周顶天伸手接住,和身边小朗对视一眼叹息道。
“生命不息,办案不止嘛……”
沈挚听着身后两人呜呼哀哉的抱怨声,擦了擦脑袋上的灰,“受害人被人从楼顶抛下,着地时已经死亡,1999年从家乡来到外地打工……”
“1999……麻痹……”
他用力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无力的抱住脑袋,眼睛好像进了灰,他掀起身前的衣服擦了擦,就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冷香,从那天开始就萦绕在鼻尖,连几十公斤霉烂旧书都盖不住。
真是要魔怔了。
“沈挚,你又发什么疯?”与他同级别的警长孙垂南捏着鼻子走进来,小心不让那些脏旧的卷宗弄脏自己的裤子,沈挚懒得搭理他,头都没回。
郎雪贤却好像看到了救星,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孙队长,孙队长帮帮忙……帮我泡碗面…”
“放手放手,你做什么啊!”他伸手啪啪啪的拍她的手背,一旁周顶天的眼睛也亮了,像兔子一样扑了过来。
“孙队长啊!孙队长大救星啊!这些卷宗沈队从档案室弄来都没打报告啊,你快弄回去吧!”
“孙队长我受不了啊,救命啊……”
“帮忙泡碗面吧……”
两个人涕泗横流,伴随着一张满是灰土的脸和脏兮兮的手,孙垂南觉得自己也要疯,他摆了个内八字站着,一边扯着郎雪贤的手一边挡着周顶天的头。
“泡碗面就行啊……不要求口味啦……”
“特么快放手啊!(裤子要掉啦!)老子再也不来你们办公室了!”
他崩溃的大喊起来,忽的一本黄色卷宗嗖的飞了过来,啪嗒一声拍在周顶天后脑勺上,把他拍了下去,也扬起一圈晶莹剔透香味四溢的尘土。
“孙队长贵人多忘事,这话你已经说过好几回了。”沈挚站起身从上面的堆场找了本书翻看着,“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孙垂南理了理衣服,“咳,我是来告诉你一声,局长好像准备派一人调去省公安厅,陆大队长的意思是,这个人选给你。”
他的手一下就顿住了,像是时间按了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