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hapter11(1 / 2)

“一直觉得你很好吃,但没想到会有这么甜。”馒馒坐在他腰上,伸手轻轻的划过那里刚被她咬过的伤口,被血族舔舐几下之后,血迹就干涸了,看不出一点痕迹。

奸诈之人的血液是酸的,凶暴之人的血液是苦的,只有正直之人才是甜的。

“你是个好人。”如果遇到的不是她,大概已经被吃干净了。

她忍不住低头一次又一次的去舔他的皮肤,好像那里散发的荷尔蒙是能叫人上瘾的东西。手脚相依,他灼热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好像她也有了温度一样。

“哈……哈……”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喘/息的嘴角挂着银丝,偏偏眼睛还紧闭着,可怜兮兮却又毫无还手之力,禁欲的像是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雄兽,任人宰割。

馒馒两手撑着他的胸肌,目光下移到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条纯色的四角底裤上,那里有一个颤巍巍的肿起,鼓胀的像个小山包。

小沈肯定不知道自己主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它十分有活力的上下跳动着,且在平角裤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你倒是不像他这么严肃(笑)。”

“不许动。”馒馒伸出手指弹了小沈一下,它猛地一哆嗦,然后他的主人胯部剧烈的一收,双腿曲起,要不是身上还坐着一个人,他已经跳起来了。

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叫,侧着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半片汗湿的短发,剧烈起伏的腹肌收缩着,像巧克力一样边缘分明。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

男人的下颌处还有一点胡渣,馒馒用大拇指揉过他的下唇,触感柔软、温度微暖。

特别是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抬着脸又毫不设防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

“沈挚。”她叫他的名字。他没有清醒过来,当然不会回答她。

“你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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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某个人早晨的闹钟欢快的响了起来,一只手左右摸索着,终于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划拉了几下子,才停止了电子音的喧闹。

雪白的棉被翻动了一下,好像要继续沉眠,但是寂静不过三秒钟,里面的人像被电了一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

入眼的是白色的床单被罩,地上摆着一双一次性拖鞋,木头小桌上有用过的热水壶和玻璃杯,门缝里还有几张塞进来的护/士/人/妻小卡片。

但是与这个酒店小房间格格不入的是,门边鞋架上他的鞋,不远处凳子上放的男款衬衣、裤子、外套……和底裤。

沈挚:……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随后默默掀开了手里的被子……下面果然像初生时一样,完全没有身外之物。

房间里静悄悄的,时不时能听到屋外人走动的声音,还有厕所里水管漏下的水声。

“馒、馒?”他试探着问了一声,当然没有人回答,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活人了。

然后呆滞了十几秒以后。

“馒馒……馒馒!”沈挚蹭一下跳了起来,脚底踩在地毯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两条腿竟然有些发软,像踏在棉花上一样。

他连滚带爬的扑到浴室打开门,发现里头收拾的和没人入住过人似的,毛巾叠着摞在一起,浴缸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就立刻看到镜子里赤身**的自己。

一张老脸已经像猴子屁股,甚至臊的连耳根脖子都是红的,头发鸟窝一样乱糟糟的,脸上还有枕头压出来的褶皱。

从头到脚一_丝_不_挂。

他像忽然被人点着了引火线,“馒馒!你在哪!”已经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满屋子乱转。

后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过去翻自己的手机,“混蛋!”然而事到临头了才发现,他压根没存人家手机号码。

‘砰砰砰-’外头有保洁阿姨开始敲门了,“到点了啊,该退房了啊!”

还像野人一样赤身露体的沈挚一下子急的不行,赶忙就去翻自己的那堆衣物,结果一条纯色的东西从手边漏下,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捡起来一看,里头黏糊糊的一堆干掉的什么玩意,散发着他自己的气味。

“啊啊啊啊啊啊!”

这要说昨晚他什么禽兽的勾当都没做,这特么连自己都不信啊!

似乎是做了一个怪诞的梦,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北极,抱着一块怎么唔也唔不化的冰,冻得直哆嗦。但是身体里总也好热,像有团火在屁股下面烧。

然后就一直重复着这种又热又冷的状态,后来他被折磨的干渴极了,却无法去找水喝,只有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慢慢被榨干,变成了一只干巴的海星。

这一切现在想想,难道不就是春梦的写照吗?

“混蛋!”他揪着自己头发大喊一声,恨不得以头抢地,一边还得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