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我给你开的药……”
保胎药和身体恢复的药物全然不同。
林清商微怔,绯色的唇扯开,“让锦时帮我取了来吧,她懂一些。”
“成。”
孙医生看了看一旁的男人,只觉着这人实在是不体贴,也不知做了什么事,让自己的太太费尽了心思瞒着他。
连历医生都帮着,虽说看着人不错,可想想,怕是真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到这时傅景年正好抬起头,眸光与孙医生相对。
后者下意识瑟了下……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沉沉的音在耳边响起。
孙医生松了一口气,“这个啊……”
“平日里饮食不可食性凉的,尽量少接触凉水。还有……暂时不宜太剧烈的运动。”
至于这个剧烈运动指的是什么,孙医生轻咳了一声。
各自领会吧。
……
傅景年在床边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兜里摸了摸,显然是想点支烟的,想想却仍是松开,黑眸只还灼灼地盯着她。
林清商自顾自的吃饭,好似没感觉他泛着冷意的目光。
“凉凉的问题,为什么不回答。”
她动作只微微一顿,听着男人熟悉的音,却只淡淡开口,“因为不想撒谎啊。”
清亮的眸扬起,她唇畔还有细致的笑意,缓缓将最后那口小笼包咽了,喝了口温水,才道,“傅景年你心里清楚,我们没办法走下去了。”
轻描淡写的,好似压根不在意。
却不料这话终是惹恼了傅景年,他唰的一下站起来,颀长的身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洒落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掩在其中。
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淡淡的眸光扫过她时,林清商脑海里平白浮现几个大字。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