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撇了她一眼,眸色深浓,林清商是真真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便只咬着唇,尽量放柔了声音,细细软软的小手落在他腕上,“赔钱是应该的,可蓄意伤人真不至于。梁少凡那样的人,哪会为了我出头……”
傅景年这下有了反应,浓眉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现下,你岂不是在为他出头?”
男人脸上的笑容终于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又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便空了一只手捏她,“为了个待你不好的前夫,着急忙慌抛下我跟凉凉跑了,我还得乐意至极地凑过来帮他解决麻烦是不?”
没敢这么想。
林清商手骨被他捏的生疼,痴痴叫了一声才被松开,便立刻缩到怀里,思忖了许久才总算想出个漂亮的借口,“那总归,他也是凉凉的父亲。”
“如果被弄成故意杀人,判个杀人未遂什么的,可不是赔钱能了的事。在牢房里呆上个十年八载的,过两年凉凉上了学校还不得被人嘲笑有个坐牢的爸爸……”
她也是临时凑数想出的说法,想说能说过去了,可转眼一瞧,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甚至于落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都沁白沁白的。
一下子,心凉了彻底。
男人缓缓移动目光望着她,喉咙滚动了下,声音冰冷“林清商你是不是真傻?当着现任丈夫的面一而在再而三地提前夫,真当我脾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