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不是参与过自愿捐献么,医院里都有资料呢,如果可以早就通知你了……”
她说不下去,手指却始终按在他衣角上,惹了男人的疑心。
微风轻拂,空气里的烟味渐渐被驱散。
男人身上的薄荷香窜入她鼻尖,和那淡淡的烟草气息融在一起,顺着低哑的音在她鼻尖缭绕开,“身份证带在身上吗?”
“嗯?”
她被撩到头晕晕的,骤然听见这话,半晌没反应过来。
“去领证。”
林清商喘不过气,只觉得手腕被他捏的发疼,便将手放在他胸膛,推拒开,“我、正想找你商量来着。其实领证就是权宜之计,要是……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们领完证之后可以再离……”
“离什么?”
她明显察觉到男人的声音低了几度,温暖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变成簌簌冷风。
“你想好了再答。”
他垂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林清商耳边响起,可莫名的,总带了些危险气息。
她往后退了退,小脸上血色逐渐消褪。
“我……疼。”
指着手腕,傅景年终是缓缓松开,黑眸凝视的地方,已多了一圈红痕。
他轻哼,眉目里是一贯的肆意随性,便撇了她一眼,“疼就喊,闷着嘴尽说些不讨喜的还不如叫大声些。”
至少这样,他还会稍稍心疼。
“知道了。”
林清商难得温婉恭顺,听话的模样与后宫戏里的妃子没什么两样,绯色的唇便轻扯开,“那我们的婚事……”
“明天早上十点,民政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