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算你可能会变得可恨。也许将来我会恨你、我们会正式地成为敌人，但‘仇|恨’和‘爱情’并不矛盾。”麦克斯翻身，躺艾赛尔身旁：“比起这个，我意另一件事。我希望能对你好一些，让你免于遭受不幸。但事实上，我行为经常导致你流泪，这对我和你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这确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它代表我越来越信任你和依赖你了。艾赛尔这样想着，用话曲解了麦克斯意思：“这并不奇怪，人们总是伤害他们所爱人。”

“颖解释。”麦克斯转过头来看向艾赛尔：“那么反过来说也成立吗？”

我会爱上一直伤害或试图伤害你吗？艾赛尔心头莫名地跳了一下：“我不知道。只是我儿时听人说过类似话。我累了，想休息。”

睡梦中，艾赛尔梦到了第一世儿时片段，也听清了那句话原本模样。

“别对人太苛刻了，艾赛尔。只要是交往中人，你对他们感情就会不断变化。”梦中老人笑得和记忆中一般慈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爱上了一直伤害人，那可是遭罪得很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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