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肤品的品种,有护手膏,面霜,身体乳,润脚膏四样。
化妆品的品种就多了,从眉眼到了嘴唇,样样具备。
宓月借此亮了一手,给虞王后化了一个美妆……
在场的贵夫人亲眼目睹,在宓月的巧手之下,虞王后眼看着变美变年轻。
虞王后长得有些富态,宓月特地她脸上几处打了阴影,瞧上去脸瘦了许多,变得有轮廓感。
再用眼影在眼角处描绘出微微上挑,眉毛也修一下,顿时多了几分妩媚婉转。
……
宴后,萧溍在马车上等着宓月,派人去催了三次,才看到宓月从后宫出来。远远地,发现虞王后与一群贵夫人亲自送宓月出来,有说有笑的。
萧溍带着些纳闷,在宓月上马车后,扶她在身边坐下,说“我看出来了,你在后宫极受欢迎,若不是我派人连去催促,只怕皇婶要留你在后宫用过晚膳才肯放出来。”
宓月眉眼都是笑,今日不仅完成任务,还收获了一群客户,可见夏国与虞国的生意将来稳住了。“这么说,你在王殿那边极不受欢迎了?”
萧溍拿了扇子,给宓月扇着风,伸手把宓月发髻最重的几样发饰取出来,“我在王殿上说了一句话,虞王便恼了。”
“你说了什么?”宓月按了按有些发酸的脖子。
萧溍伸手替她按揉着,力度适当,“我怜悯虞王日子过得艰难。”
这一波仇恨值拉的,比她还了得!
虞王是什么人?那是众诸侯国中最有钱的一个,却被人当面说日子艰难,也就是当面嘲笑太穷了,他的脸色还能好得起来吗?
马车徐徐走动了,萧溍靠在窗前,将窗打开,放下纱帘,车内凉快了许多。“虞王失去重财,这两年的日子的确过得不如前些年奢侈。我的话正好刺中他的心事,如何能不恼?”
虞王最大的一处宝藏被偷了个干干净净,平白少了大笔财产,有苦无处说。这两年虽然加大的打劫力度,但财富不是容易积累的。即使十年二十年后积累回了失去的宝藏,爱财如命又贪婪成性的虞王只要一想起曾经丢失的宝贝,也心如刀割。
宓月幸灾乐祸,“你说虞王什么时候会动了打劫的心思?”
“快了,我邀请了他到驿馆做客。”
“什么时候?”
“后天。”
……
虞王一脚把案几踹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叉着腰,气得直喘了。
“本王是天下最富有的大王,他一个毛小子凭什么鄙视本王?本王比老皇帝有钱多了,他一个小子,穿戴得再好,兜里能几个钱?本王的龙榻都是有黄金打造的!本王的王冠价值就能建一座豫王府!”
虞王取下头上的王冠,以黄金为托,上面镶了一枚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这枚夜明珠,是他五年前无意从中一个外域商人中打劫来的,三年前做成了王冠。每到夜晚带着这顶王冠,他就如同夜晚的明月一样威风。
得到这顶王冠的那一年,他每隔几日就会在王宫里办一次夜宴,让他的臣子见识王冠的风采,并让臣子为之赋诗数百首。
不过,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什么东西玩了一年也都腻味了,近两年来,虞王几乎没有办过王冠宴。
虞王肥胖的圆脸上浮起一阵阵的肉疼!
两年了啊!这两年他竟没再换过新王冠,就天天带着这一顶!
在两年前,他可是一年换一顶王冠,每顶王冠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为了收藏他精美的王冠,他特地建了一座跟王殿一样大的宝库,心情好的时候,会邀请臣子或者后妃到王冠宝库中观赏。
可自从两年前失了大笔的财富,他就舍不得打新王冠了,也找不到好宝贝来镶他的王冠。
怪不得那臭小子说他日子艰难,可不是吗?已经两年没有换王冠的他日子还不够艰难吗?
“气死本王了!”虞王气愤得一身的肥肉也跟着颤抖。
在王殿生了一会儿闷气后,虞王转身往后宫去寻热闹。
却见他的一群妃子聚在后花园叽叽喳喳的说得热闹,虞王纳闷了,平常这群女人聚在一起,不是明争就是暗斗,怎么这会瞧着极为和谐呢?
怀着这个疑问,虞王悄悄地靠近,然后瞧见众妃之中,坐着一个有点眼熟,但妩媚艳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又有着年轻姑娘的媚意,加上气质非比一般,一眼瞧上去,就是众女之中的焦点,一下子就引起了虞王的注意力。
他的后宫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美人?更奇怪的是众妃对她的奉承,如众星拱月,他是虞国的大王,他的女人什么时候用得着对一个莫名出现的女人奉承?
虞王板着脸,负手朝着众后妃走去。
虞王一来,众妃连忙上来行礼,唯有坐在那里的女人一动不动。
“免礼。”虞王暗自诧异,朝着那女人多瞧了几眼,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