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祖父。”宓月郑重地行了谢礼之后,又哀伤地说“孙媳还恳求皇祖父一事,请皇祖父把孙媳也关入宗正寺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不在之后,随便一个人就能来欺负豫安王府,先是冯训达杜驰之事诬蔑到豫安王府头上。如今直接又向孙媳弟弟下手,孙媳一介弱女子,已惶惶不可终日,整个豫安王府也六神无主,人心惶恐,原先与豫安王府交好的人,也一个个离去……”
宓月平静地诉说,脸上没有一滴泪,但皇帝看着殿中女子一身的雨水,可怜之极。再想到豫安王府如今的处境,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加上皇帝本就要重用萧溍,自然容不得豫安王府被人打压得不能翻身,马上说道“溍儿在宗正寺呆的日子也够久了,朕会下令解了他的禁足。”
宓月眼睛一亮,满怀期待地看着皇帝,“皇祖父是要现在就放了王爷出来吗?”
皇帝本想说明天,但见宓月充满期待的目光,又见孙媳现在狼狈的样子太过可怜,反正都是要放的了,也不费这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