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入套(2 / 2)

“此人口风极严,不管什么酷刑下去,就是不招一字。”

“你在烦恼怎么撬开他的嘴?”宓月琢磨着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子,或者毒药能攻破人的心理。

萧溍将宓月支着的手拉下来,让她的头搁在他颈边,把被子又拢了拢,莫冷着了。虽是春天了,但夜晚还是很冷的。“法子倒是有一个,我既疑了孙仆射,便早派人紧盯着他们。那个杀手与孙仆射脱不了关系,他不招我也亦可用法子诈他一下。”

“那你烦恼什么?”

“想不明白。”

宓月便懂了。

想不明白孙仆射谋害太子的动机。

一切牵涉到皇权的阴谋,都会有动机,要么为名,要么为利,再要么也得为仇。

可是,孙仆射不仅与太子无仇,他还是太子的授业师傅。

太子若是不死,孙仆射的地位名望,只比如今更高,前途也会更远大。

萧溍的失眠应该还有另一种原因,怀疑与坐实是两回事,坐实了父母遭人害死,不管换了谁,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何况这么多年来,许许多多的人将太子与太子妃的逝世都归到他的煞命上,无端遭受了不少多少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