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以及赠友人,宓月算了下,能留给欧阳神医制酒精的白酒并不多。
冬季温度太低,不适合酿酒,过年那会儿又需要给各府送礼,她琢磨着今年得留一些白酒来送人。
还有五味酒楼开业的事准备得差不多了,旁边的戏院也在紧张改造之中,下个月要忙的事多了去。
宓月拿张白纸,提笔书写起来。
萧溍从吏部回来,换了便服,问了下人后,朝书房走来。
他走到宓月身后,俯身看宓月在书写的内容,不禁失笑了下。
宓月揉了揉肩膀,这么一写就写了一下午,脖子都发酸了。她仰过头,问萧溍“今儿怎地回来得这般早?”
往常都要等太阳快下山了,萧溍才会回来。
萧溍伸手给妻子揉着肩膀,眼睛一直落在宓月写的东西上面,“官员任命的事已办得差不多,吏部那边没有多少需要我去操心的事了。”
“这么说来,你快要离开吏部了?”
萧溍点了点头,伸手抽出宓月写的东西,翻看了起来,越看笑意越浓,“你这一整天的,脑子里瞎想什么呢?”